秦溪跌坐在冰冷的浴缸裡,還沒回過神來就被當頭澆了一臉的水。
她瞬間瞪大了眼睛,擦了一把臉後,立刻起身抱住傅靳城的手臂。
結果因為頭腦昏脹不能再動,只好整個人半靠半掛在他身上。
“傅豪門,你夠了!別太過分了!”
富豪門?
這是什麼鬼名字!
傅靳城眼神又是一沉,見拿花灑的手動彈不得,厲色喝道:“放開!”
秦溪見狀,得意冷哼:“我不放你能怎麼滴!”
當她傻呢,放了手她還不得被澆得內外都溼透啊。
傅靳城的眼底聚起風暴,“秦溪,警告你別挑釁我。”
“切!”秦溪冷嗤,“你除了嘴硬,還真沒其他優點,也不知道那些喜歡你的女人是不是瞎了!”
就挑釁了,他能怎麼滴!
傅靳城聞言,輕輕眯起眼,眼底的風暴蓄勢待發。
“我沒有其他優點?”
秦溪抬起頭,往上看,兩人的身高本就在一個頭的距離。
如今一個低頭,一個仰頭,距離驟然縮短,到了呼吸可聞的地步。
偏偏腦子被酒精佔領的人還不自知,她也跟著眯起眼。
這個動作瞬間改變了她五官的神韻,前一刻還正經嚴肅的臉突然就變得媚氣橫生。
夾雜著酒味的氣息鑽入鼻尖,烘得傅靳城心裡發熱。
剎那間,男人那雙黑眸暗色翻湧,如夜般深不見底。
“秦溪,這是你自找的。”
秦溪卻不畏不懼,挑釁般主動吻住了他的唇。
含著酒精的吻帶著某種致命的吸引,一瞬間就將傅靳城拉入其中。
他臉色微冷,伸手扯開她,沉聲喚道:“秦溪!”
她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秦溪不滿地嘟嘴,像是品到一半的美食橫空被人奪走一樣。
他順勢把秦溪往懷裡一塞,反被動為主動,把她壓在了浴缸邊緣。
擔心浴缸太硬會硌著她,他特意把自己的手臂墊在了她的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