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城轉身準備朝樓下走去,剛邁步就聽聞房間裡傳來了一陣玻璃相撞的聲音。
他停下腳步,轉身推開了房門。
在室內找了一圈,最終在屋外那處被夜色覆蓋的陽臺上找到了秦溪。
她穿著一條吊帶睡裙,一手端著酒杯,一手提著紅酒瓶,自斟自飲著。
那纖細的手臂和精緻的鎖骨都暴露在了空氣中,長髮披在肩後,隨著吹過的夜風輕輕揚起,像是一隻隨時會撲向黑暗的蝴蝶。
他輕步走近,她卻沒有察覺。
直到他站到跟前,她迷離的眼神才定焦,發現了他。
“傅先生。”她挺直身體,試圖站穩。
但是頭腦發昏,腳下虛軟,失去欄杆的支撐點後她直接就往地下倒去。
傅靳城見狀,長臂一伸將她拉入了懷裡。
見她臉頰泛紅,一臉微醺的表情,低斥道:“酒量不好還逞什麼強。”
秦溪雖然微醺但是畢竟沒有真的醉,她見傅靳城不滿她喝酒,立刻用提著酒瓶的手擋住嘴,以免酒氣燻到他。
“抱歉,傅先生,我只是心情不好。”
懷中的人臉頰微紅,因為微醺,那雙眼睛帶著朦朧的光霧,比起平日要嬌媚很多。
傅靳城斂目,“為什麼心情不好?”
秦溪眉目一低,睫毛的剪影映在眼下,很是難過。
“為什麼好人總是沒好報?我爸爸什麼都沒做,卻被人誣陷入獄。我也什麼都沒做,卻處處被打壓,被劈腿……”
傅靳城聞言,深諳的眼眸起了波瀾。
“誰在打壓你?”
秦溪動了動身體,似乎覺得這個姿勢很不舒服。
然後揪住他的衣襟,借力從他懷中滑出,然後搖晃著身體笑。
“不過我不怕,就是因為我什麼都沒有,我才不怕……我會把屬於我的東西,全部都奪回來!”
說完,她突然又直挺挺朝傅後倒去。
傅靳城臉色微變,連忙抓住她的手把她往懷裡帶。
這一次懷裡的人沒有動,而是臉朝內,靠著他的胸膛呼呼睡了起來。
這女人……
溫熱的氣息在胸口鋪開,緊接著一股不可控的燥熱蔓延而上。
殷紅的小唇鮮豔如成熟的櫻桃,散發著誘人採摘的光澤。
他眸色一深,不受控制俯身吻住。柔軟的唇不設禁制般,蠱惑著他不斷深入。
空氣驟然一熱,哄著他體內的燥熱,無法壓抑。
在他繼續輾轉,強勢掠奪她的城池時,懷中的人彷彿是被驚醒了美夢,發出不悅的嘟囔。
“唔……你誰!走開……”
空氣一冷,燥熱漸退,傅靳城的理智回攏。
望著秦溪重新安睡的臉,他收斂心思,彎腰把她抱回到床上,然後徑直走入了浴室。
翌日,秦溪醒來時已經是太陽高照。
她按住抽疼的頭,撐起身去看時間,發現已經八點四十了,登時就跳下床。
急匆匆收拾後,快步下樓。
下去的時候,傅靳城和小寶已經不在了。
管家見她下來後,轉告她他們已經走了,不過傅靳城有留話,下午六點會準時去公司接她。
秦溪答謝後早餐都來不及吃,就風風火火地衝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