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師本來就是按照侓筆數量看等級,所有人都在好奇他有幾隻,仔細看,再仔細看……她手上只捏著一直侓筆。
沒錯,是捏著,
如同廚房的大娘捏著鍋鏟一樣的捏著,十分隨意。
分明只是簡單的粗俗的動作,卻因為她的舉動顯得格調很好,加上白皙纖細的手指,圓潤的指甲在月色下泛著光,
她把那兩顆心臟從畫卷上……剷起,一顆一顆的塞進了鎧甲勇士的偷窺下。
咕咚一聲。
好像是一顆東西東西,又彷彿是那心臟從偷窺裡直接跌落在盔甲的腳底的聲音傳出。
兩個圓圈從盔甲勇士腳底瞬間擴充套件開,
圓圈紅的發光,盔甲周身符文交織,本就安靜的廣場上再次上演了神秘莫測的畫面。
難以解釋,難以敘述。
唯有震撼。
唐恰恰把侓筆轉了個圈兒,鼻尖再次對準鎧甲勇士的時候,她輕輕開口道:
“朝前走!”
兩個勇士周身紅芒閃爍,提腿,抬腳,……真的朝前走了。
盔甲質地摩擦的蹡蹡之聲,以及那整齊的腳步和姿勢,都讓人久久無法回神。
“停步,蹲下!”
兩個鎧甲勇士直接不在前進,而是立定,蹲下。
每一個動作,整齊劃一,像是經過精心操練計程車兵。
苗錦添緊緊的捏著拳頭,振奮,激動,眼睛死死的釘在唐恰恰身上,這視線太過明顯,誰都沒有看見坐在上位的季輕舟不悅的擰起眉。
季輕舟糾結:這麼放任她到底好不好,好像玩過頭了。
來的時候白日,現在已經是真的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