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妖劫兄弟的同人寫的相當不錯啊,哈哈哈,請再接再厲,哪天也能在縱橫留下大名,各位七月要結束了,有些捨不得啊,這個夏天,來的短暫,奇怪,還有許多倉促,但總算是我不多得的夏天之一了,慢走。
第六十五章
“我,我這不是還沒說到嗎?”捱了一腳之後,王小波也有點覺得自己受了委屈,哭喪著個臉說道:“再說了,都無期徒刑了,這,這跟捱了槍子又有什麼區別?”
“只要不挨槍子,就能把人弄出來!”王天成老先生氣呼呼的瞪了一眼王小波,吼道:“那要是捱了槍子,弄出來也是死的,沒氣的了,知道不?”
“可,可小五和小七他們進去之後,弄不出來啊,現在就在平陰那個小監獄裡關著,別看是小監獄,可也是武警荷槍實彈守著的,我們看了幾次,都覺得沒機會,要想動那地方,只能來硬的,可那地方又不是銀行,咱們根本靠近不了,晝夜都有人值班,一個不對勁一大幫子武警就端著槍出來了,那都是八一槓,突突突的咱們可頂不住。”王小波委屈的叫道:“爺爺,你倒是說說,怎麼弄出來啊?”
“先別說這個,只要想辦法,總能有辦法。”王天成眉頭一皺,也覺得有些犯難,可他畢竟是個老輩人物,想不出辦法總不能說沒辦法,這種事情畢竟太沒有面子了,眼睛一轉,就把話題轉到了那個老闆身上,說道:“對了,委託你們辦事的這個老闆,什麼來歷,你們就沒找他?”
“也抓起來了,不知道弄到哪裡去了。”王小波搖搖頭,沮喪的說道:“都是我們一時昏了頭,信了他的鬼話,後來打聽了小半年,才知道這傢伙是個做工程的,為了拿工程可是沒少往上面送錢,開始還挺順的,後來也不知道得罪了哪位大爺,人家錢是照收,可是工程就不給他做,他手裡留著一份黑材料,上面都是他送東西的記錄,有一次他喝多了就把這事說了兩句,我琢磨著也不是因為喝多了說漏了嘴,就是故意說出來嚇唬嚇唬這些大老爺的,可這麼一說,老爺們就著急了,逼著他交東西,他頂了一陣子,可沒想到那些老爺們手眼通天,連他家都抄了,他沒辦法,就跑到銀行里弄了個保險箱子,結果這個也沒瞞過去,所以他就乾脆想了這麼個辦法,保險箱子裡放的是白紙,請我們動手搶出來,這樣就造成了個丟失的假象,把注意力轉移到我們身上,或許打的就是等著我們得手之後偷偷的把材料公開出來,到時候也沒他什麼事情了,全都能推到我們的身上,可他畢竟只是個商人,比不上那些老爺們的能量,他給錢給的也是爽快,還讓我們遠走高飛,至於爺爺你的行蹤,他也說的清楚,就是在天橋附近,可具體的就不多了,但大家誰都沒想到的是,就在那個時候,老爺們就下了套,那箱子裡的跟蹤器十有八九就是他們裝的,不然也不會有警察來堵我們,我們是想著報復報復來著,可上面的人物,哪裡是我們動得了的?”
“真他孃的沒出息。”王天成罵了一句,看了我們一眼,搖搖頭,氣呼呼的說道:“位高權重就不能動了嗎,他孃的都是人,咋個就不能動了,你倒是說說,都是哪幾個王八蛋?”
“也不是什麼位高權重,就是個老頭。”王小波被罵的灰頭土臉,訕訕的說道:“這老傢伙原來在省裡幹過幾十年,退下來之後,仗著自己調教出來的門生都是現任的大老爺,就開始斂財,那個工程商靠的就是他,到了後來,整治他的也是這個老頭,姓孫,叫孫勝虎,爺爺,你說不定還認識他呢。”
“我怎麼可能認識上面的人物?”王小波這麼一句話倒是把王天成說愣了,他想了半天,搖搖頭,怪道:“這個名字,當真是沒聽過啊。”
“就是以前的孫成風,當年咱們將相派被一窩端了,就是他乾的好事,開始用著咱們什麼都給方便,後來不用了,就翻臉的那個。”
“孃的,原來是這個王八蛋!”這個名字,讓王天成瞬時間就恍然大悟起來,怒氣衝衝的拍著桌子說道:“還真他孃的是老子的舊相識,孃的,老子早就說過他不是個好東西,偏偏那些老傢伙就是不相信,怎麼樣,一轉身就被他賣了,好,好,好,咱們這次是新帳舊賬一起算,非要讓他好看不可!”
“老爺子,咱們是不是先把劉老三的事情辦了?”一聽到王天成老先生又弄出一遭事情來,我們幾個瞬時間就覺得有些頭大,本來我們在新泰這麼短住幾天也只是偶然,可這麼一偶然,就出了不少事情,耽誤了好多的時間,張德利計劃的可是等著弄完了劉老三,大家就往河南去找老劉和他表姐,把人家委託的事情辦了,可現在倒好,聽著這老頭子的意思卻是要弄弄這個姓孫的,然後再去劫獄,這兩件事不是不能辦,但真的要是辦起來,那沒個十天半月是弄不完的,況且,我們這裡還有個快要哭出來的小姑娘蘇山山,誰知道劉老三現在跑到哪裡去了,要是再找不到這傢伙,以後也別指望了,萬一他病死了,我們也只能去掘墓鞭屍了。
“先辦劉老三的事情。”老爺子王天成倒是知道我們的計劃,看了看王小波這幫兄弟,皺皺眉頭說道:“你們這些人,都跟著我們,先處置了本地一個王八蛋,然後一起去河南練練手,見見大場面,和上面的人物對抗,也不是多難,你們見識一趟就明白了,這幾個都是暗墨裡的人物,他們幹這種事情,可是專長!”
“暗墨裡的兄弟!”暗墨這兩個字一落到王小波這些人的耳朵裡,就引來了一片驚歎,弄的我們怪不好意思的,張德利這種厚臉皮的傢伙居然也訕笑起來,點點頭就說了一句:“我們也沒什麼大本事,就是混飯吃。”
“小時候就聽暗墨的故事,你們都是了不起的人物啊。”王小波嘆了一句,隨即臉上就帶了笑意,喜滋滋的說道:“這下我就放心了,爺爺回來了,還有暗墨的兄弟在,我們的大事就有著落了,至於你們說的那個劉老三,是不是個大光頭,操著東北腔,說是新泰來的?”
“你見過他?”王小波這麼一句話,讓我們大吃一驚,蘇山山瞳孔一縮,跳起來就撲到了王小波面前,死死的盯著他的眼睛問道:“他現在在哪裡?”
“就住在千佛山醫院邊上的惠民小區啊。”王小波被蘇山山嚇了一跳,蘇山山可是個嬌滴滴的小姑娘,看著文文靜靜的,這麼大的動作自然是讓人大吃一驚,嚇得王小波點著頭就說道:“前陣子我們在醫院裡做案子,就碰見這傢伙了,本來是想著給他推銷個床位,結果這傢伙小氣的很,反倒是委託我們把他自己那個床位賣出去,說交了錢退不了,醫院裡又看不出什麼結果來,實在是吃虧,那時候他老婆也在,聊天的時候我就聽他老婆抱怨說小區門口那個菜市場裡的東西實在是不便宜,以後買菜要換個地方,還說有個賣魚的,一聽她是外地人,就加價,要劉老三找人收拾他,那時候我就聽見她說那個賣魚的腦門上有個大刀疤,我們在千佛山醫院附近做事情,地面上的三教九流都得打點,那個賣魚的我們也是知道,就是惠民小區門口菜市場裡的混混,所以我覺得,他們現在就住在惠民小區,那個大光頭住的床位就在九樓,今天我去的時候,上面躺著個女的,可見是沒有在醫院裡住了。”
“孃的,這禿驢讓老子好找啊!”王天成聽了這訊息之後,倒是比蘇山山還高興,捶了捶腿,就罵道:“你們可是不知道,今天老子一層樓一層樓的找,爬了整整五層樓啊,累的差點直接送急救室了,就衝這個,咱們就得讓他好看!”
“要不,咱們現在就過去,我和那個刀疤臉還有點交情,問問他,興許能問出些什麼來。”王小波點點頭,比我們還著急的說道:“實在不行,咱們就乾脆直接踹開門,拿著刀砍了他算了,騰出手來,才能趕緊去河南走一趟,走完了這一趟,咱們就趕緊回來動手把小五和小七弄出來吧,那小監獄真不是人待的地方,我們找人幫著探望了兩次,他們兩個都瘦的不像話了!”
“就算是要弄死他,也不能這樣。”王天成瞪了王小波一眼,罵道:“孃的,你腦子裡都是水啊,你們身上本來就揹著案子,砍了人你們自己也不用活了,人命案子都是大案,天翻地覆的也要挖你們出來,要動手,就得做的隱秘點,別讓人覺得是咱們動的手。”
王天成老爺子吼了這麼一句之後,又指了指我們,說道:“學學人家,小時候給你們講故事,說暗墨裡這些人如何如何的,都忘了?”
“沒忘沒忘,絕對不敢忘。”王小波趕緊點點頭,我和張德利互看一眼,都覺得有些得意,當年暗墨的事情,說實話,我是一點都不知道,看張德利的樣子,他似乎也不是知道太多,但不管如何,這王天成東一句他們暗墨,西一句他們暗墨,總之都是說的好聽的,好聽的還不是人人愛聽,說的我們飄飄然都要得意的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然而不幸的是,王小波下一句話就讓我們有些尷尬的不知道該笑還是哭了,只聽得他說道:“爺爺你說過,暗墨這幫人,最陰險了,什麼都玩陰的,咱們得好好學習,保護自己!”
“先去菜市場看看情況。”王天成哈哈一笑,很得意的瞥了我們一眼,然後就指了指我和張德利說道:“山山是不能去了,菜市場不比醫院,地方太小,萬一遇見了也沒個躲的地方,雖然隔了這麼多年,山山的樣子不大一樣了,可難保這劉老三有點眼力介,小能手前陣子才被通緝,現在也是少出門為妙,就咱們三個,加上我這個徒孫,走這麼一趟吧。”
說走就走,王小波從小別墅裡開出一輛桑塔納來,拉著我們三個就再一次的出現在了千佛山醫院的左近,把車找個沒人的地方一停,我們下來走了五分鐘,就來到了一處老宅子遍佈的地區,濟南這個地方,不得不說實在不是那麼的秀麗,說起山東的景緻,有泰山的剛勁,也有青島的海雅,雖然的確要算上濟南這泉城一處的秀麗,可那也只是很久之前的事情,現在的濟南城,到處都在搞建設,灰濛濛的一片,更何況是這片老宅子,一處處的都是五六十年代起來的六層小樓,外面蒙著水泥的牆皮,灰暗暗的加上外面陽臺鏽的不成樣子的鋼筋防盜窗,正是一片頹敗的景象,加上這周圍亂糟糟的環境,簡直就是個城鄉結合部的樣子了,特別就是這惠民小區門口的菜市場,還沒進去,就看到亂七八糟的菜葉子和垃圾在門口堆了一大門,跟個垃圾場一樣,劉老三的老婆跑到這種地方買菜,果然如那個死鬼醫生王有說的那樣,這劉老三真是摳門的要命。
“老疤,跟你打聽個事兒。”我們小心翼翼的進了菜市場之後從人群裡擠了一陣子,就來到了個臭烘烘散著魚腥味的攤子,王小波嘿嘿一笑,就拍了拍那個胖乎乎的老闆,他一轉身,果然是臉上有個刀疤,見到王小波,他愣了一下,旋即笑罵道:“孃的,你這王八蛋有日子沒找老子喝酒了,最近在哪裡發大財啊?”
“我還敢做什麼,就是騙點小錢,哪有你這實體生意來的安穩,不行了不行了,得學著你老哥好好安頓安頓。”王小波哈哈一笑,捧了捧這刀疤臉,然後壓著嗓子問道:“老哥,有個人,就住在附近,老來買菜,你見過沒有,就是一個大光頭,操著東北口音,要不就是他老婆,也是個東北女人,還在你這裡買過魚。”
“孃的,有,有這麼個小氣鬼!”一提這個,刀疤臉就呸呸了兩口,點著頭罵道:“咱們都是正兒八經的生意人,天天在這裡做街坊生意的,講究的就是個公平公道,缺斤少兩這種事情不能幹不說,有時候還情願倒貼一點也不去學外面那些奸商坑蒙拐騙,別的不說,我這裡的魚,要是不新鮮,寧可去餵狗也不賣,可他們兩口子倒好,來買東西挑三揀四不說,還非說我這魚不新鮮要強行壓價,老子哪裡願意和這種人打交道,不賣就是不賣,每次來了菜市場,這兩個貨色都要白老子兩眼,前天還見來著,孃的,那麼點錢,還來買魚,裝什麼大款!”
“他們兩個很窮嗎?”刀疤臉這話說的我們幾個哭笑不得,這劉老三在新泰也算一個人物了,橫行霸道不說,就這麼幾年靠著火車站斂財沒個幾百萬都是不可能的,可就是這麼一個地方的豪強人物,到了刀疤臉這裡,居然被當做窮鬼,一想到這個,我們就更加覺得,劉老三這個人真是奇葩,我甚至暗地裡開始猜測,劉老三這個老小子,小時候是不是窮怕了,居然這麼摳門。
“還不窮啊,真沒見過這麼窮的?”刀疤臉愣了一下,然後搖著頭說道:“哎呀,有時候,我都忍不住想要接濟接濟這兩個貨,要是有臭魚爛蝦實在賣不出去連狗都不吃的,我就想著送給他們,可他們態度要是好一點,不天天天的一副死人模樣瞪我,我也就送了,可誰叫他們不會做人呢,你們是不知道,這兩個傢伙天天撿人家不要的菜葉子,要麼就是賣不出去都蔫兒了的老菜,什麼便宜吃什麼,我聽市場裡的人說,他們天天就吃掛麵,菜葉子撿多了,就只吃菜,反正能省就省,住在惠民小區裡吧,也是最便宜的地下室,那男的聽說還是有病,這有病還不吃點好的啊,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想的?”
“呵呵,別管他們怎麼想的,這件事,老哥你幫了忙,一頓酒是少不了的,不過,還要幫兄弟保密啊,咱們這出來混的,都得小心點不是。”得了這個訊息,王天成就衝著王小波點了點頭,意思是說差不多了,王小波應付了幾句,和那刀疤臉擺擺手,我們就走了出來,一出來我就忍不住問道:“老爺子,怎麼不再問問,要是知道了他具體住什麼地方,咱們動手也是更加方便啊。”
“怎麼動手,衝進去砍人啊?”王天成嘿嘿一笑,搖搖頭,說道:“知道這點就夠了,老子有的是辦法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