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腦海看去。
第二根鉛筆，並未減少，還有一次使用的機會。
解答出正確答案，藉助雷電點燃星辰……兩次減少，兩次更改造化。
這次沒變少，也就是說，這次突破，靠的是自己。
靠的是，堅定地心念，雄渾的星辰之力，和煉製的藥液。
“聚靈、皮肉、練筋、練血、練骨、練內臟、練骨髓……七個境界，並非真正的圓滿！”
這些，是化整為零，單個修煉，全部凝練好了之後，並不是結束，還需要化零為整，形成混元一氣！
“就叫……混元境吧！”
達到這個級別，沈哲終於明白，為什麼單純練體，想要晉級到先天，到底多難了。
全身的皮肉、筋骨，都是分離的，不在同一個整體，如何能夠匯聚在一起，突破後天壁障，凝聚先天之氣？
無法成為先天，修煉的再強，面對一品術法師、真武師，同樣無法抗衡，既然如此，誰還願意花費心血去努力？
更何況，術法師、真武師，達到二品以後，伴隨修為增強，肉身也會隨之強大，根本不需要單獨消耗時間。
“看看第三頁，能不能翻開……”
有了第三根鉛筆，沈哲向筆記本的第三頁看去。
頁面牢固的如同膠水粘住，同樣打不開。
試驗了幾次，無可奈何，不再去想，繼續鞏固剛剛突破的修為。
……
彎月初上，天已大黑。
“吱呀！”一聲，房門開啟。
“耿老師，原來今天是你坐守真言堂，早知道下午就過來了……”
笑著放下雨傘，白羽老師走進房間。
“這麼晚，白老師來這裡做什麼？”耿星老師疑惑的看過來。
真言堂，儲存著大陸最詳細的真言和定理，能夠透過傳訊，溝通各地，提供查閱、查詢等諸多服務，一般只有術法師才有資格守護。
“我想查詢幾個術法師的名諱！”白羽老師道。
“可留下真言定理？”耿星老師皺眉。
這裡儘管儲存了無數術法師的名諱和生平事蹟，但沒留下真言定理的，同樣會消失在歷史的長河，無從尋找。
就好像地球，從古至今，科學家很多，可以說如過江之鯽，數之不清，但也只有牛頓，愛因斯坦等人，被人記住，千古傳誦。
“應該是留了……我曾見有人使用過他們的定理，只是不確定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