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點到為止，是比試，不會痛下殺手，留有餘力……”
一口氣沒喘上來，陸子涵氣的快要炸了。
毛的“點到為止”，你以為是在開會，喊你名字，答個到就完了？
我們是在比武，比武，比武！
“怎麼，輸了不承認？剛才我專門向你詢問，我們的比試，是不是‘點到為止’，你親口承認，‘不錯’……我這裡還有紀錄影像，要不要看一下？”
沈哲從懷中取出記錄水晶。
剛才說話的時候，專門留了後手，做為大家族子弟，這東西不怎麼值錢，不少人身上都帶一、兩枚，防止遭遇不測，沒辦法知道當時情況的。
陸子涵身體一晃，頭髮都要炸開。
我尼瑪承認的點到為止，是這個意思？
殺氣騰騰的要揍你一頓解氣，然後……互相喊了個名字，答了個“到”完事了……
神經病啊！
不光陸子涵瘋了，一側的趙辰、王曉峰等人也在不停抓頭。
大哥，咱們是學渣，不是來說相聲的，這樣調戲一個學霸，真不怕被打死？
而且，我怎麼暈了……點到為止，真的是這個意思？
矛盾雙方，和和氣氣，喊個名字，點點到，就結束了？
這邊要比試，食堂不少吃飯的同學，也圍了過來，一個個面面相覷，見鬼一樣的表情。
這特麼也叫比試？
逗我們玩的吧！
“輸了就要承認，你雖然敗了，但我不會因此瞧不起，而對你羞辱，我這個人，很大方，不會這樣做的……好了，快點吃飯吧，不然都涼了！”
沈哲一臉誠懇的點頭道。
雖然對方輸了，自己心中卻沒有絲毫膨脹，成功者，就是這樣的樸實無華且枯燥。
打了個趔趄，陸子涵差點暈過去，“呼哧呼哧！”的要炸開。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贏……贏你妹啊。
答個到就贏了，這樣我能站在原地答兩天，答到你斷氣為止！
“少在這裡巧舌如簧！比試靠的是實力，不是嘴……”牙齒咬緊，陸子涵道。
“實力？”沈哲抬眼看過來：“那好，我就以實力和你說話！你是學霸，我是學渣，在學問上，你自我感覺，是比我強，還是弱？”
“自然比你強！”哼了一聲，陸子涵覺得還不解氣，一指旁邊桌上清蒸的王八：“讓它學上幾年，也會比你的成績好！”
“好，你的學問高……”也不生氣，沈哲問道：“那我問你，如果我在學問上勝過你，你認不認輸？”
“學問上，你能勝過我，我不光放棄對凌雪茹的追求，每次見到你繞著走！”
陸子涵大手一擺。
眼前這傢伙，全校倒數第一，自己年級前十……根本不在一個檔次！
學問上勝過他……做夢！
“既然你這樣說，那我就問問你，點到為止，是何意思？”沈哲問道。
“是……淺嘗輒止，適可而止，各自留一線，不過分探究……”陸子涵解釋道。
“還有一個意思，你可以知曉？”沈哲問道。
“這……”陸子涵皺眉。
貌似他就知道這一個意思，其他的，還真不知曉。
知道他回答不出來，沈哲搖頭：“還學霸呢！連這都沒搞明白……實話告訴你吧，點到為止有兩個意思，第一，和你說的一樣，淺嘗輒止，大家都保留底牌，不需要分出生死。第二，是一種比鬥形式，雙方見面，互相問候，互相答‘到’，直到一方連續喊三聲，沒有回答為止。回答不出來的，自然是輸了……”
“有這個意思？”陸子涵皺眉，怎麼從未聽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