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動作很快,一看就是幹過很多遍的。
白露靠著朋友坐下,隨即默不作聲的看著桌子旁的人。
“喂,坐過牢那個,把這些杯子倒滿,還有別用你那髒手,墊著紙倒!”
卡座上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輕謾的吩咐著。
聶雲意放酒的動作微微一僵,神色略微變了變,不過很快便恢復了平靜。
從桌子上抽了幾張紙巾點在手心,拿起一瓶酒朝著杯子倒去。
坐過牢?
白露怔了一下,朝著說話的女人看去。
“哎呀,白露你還真是訊息落後。”
女人見白露有興趣,繞過幾個人來到白露身邊擠著坐下。“她啊,被她前夫送進去的,聽說是殺了人,膽子倒是不小。”
說著女人朝著聶雲意睨了一眼。
難怪!
白露抬手輕撫了一下垂在鬢邊的碎髮,難怪三年了,她一直都沒有她的訊息。
原來是被蕭家哪位送進去了。
心裡一陣狂喜。
不過轉瞬間,白露眼底露出狠厲。
她竟然還安然無恙的活著,甚至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留在了華興工作。
這裡是蕭家哪位的,不過......
砰的一聲,桌子上的酒瓶落在地上,碎成一灘。
鋒利的碎片靠著聶雲意的身子劃了過去。
白皙的腿上多了幾道血痕。
她微微皺眉,並沒有言語,低著頭看不出情緒。
“聶大小姐,怎麼現在的殺人犯都可以安心工作了嗎?”
白露譏笑一聲,踩著銀色的高跟鞋從卡座上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地上的人。
“女士說笑了,您有什麼吩咐?”
聶雲意緩緩起身,抬頭毫不畏懼的迎了上去。
就在一瞬間,她倒是想起在哪裡停過這個名字。
程安安!
之前程安安和蕭煜珩說話時總是會有意無意的提到這個叫白露的,看來她們是閨蜜了。
這也就說得通了。
昔日閨蜜被害,她找上門來,自然要為了所謂的閨蜜情打著程安安的名號踩她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