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肯定的呀，就算是師父不要面子，我不要面子的嗎？”
憋著笑，凌雪陌服了。
每次都這麼說她，她至於這麼拿不出手嗎？
導致她忘記了這是在空中飛行，手伸出去撓軒轅曦，差點墮落，嚇得她小心肝兒砰砰狂跳著，臉上血色盡褪。
紫眸危險的眯起，軒轅曦惡狠狠的伸手狠狠敲了她腦袋一下：“小東西，你上輩子肯定是笨死的吧？”
“不然的話，怎麼會忘記本尊傳授你如何在空中如履平地的心法？更不會運用？”
不過是在空中罷了，都能把她嚇成這樣，當他是死人嗎？
快速一個轉身，凌雪陌迴轉身直接抱住軒轅曦的腰肌，保證好自己的安全問題，這才抬眸看向軒轅曦翻翻白眼。
“師父，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變態嗎？我也很想高調，奈何實力不允許。”
“一緊張，就嚇得差點尿褲子好嗎？”
一點不覺得不好意思，她半是撒嬌半是無賴的模樣，讓軒轅曦眼前飛過一群烏鴉。
他算是看出來了，小東西能活著完全是因為她臉皮比較厚，又特別會氣人的緣故。
“你很自豪？有臉說出口？”
抿唇，軒轅曦鼻端傳來她身上獨有的香味，讓他的心不由得跟著柔軟了。
撇撇嘴，凌雪陌笑眯眯的看著軒轅曦：“古語有云教不嚴，師之惰；子不學，非所宜。”
“所以呢，我哪裡做的不夠好，定然是師父的問題，可不是我的問題。”
臉皮厚就臉皮厚，臉皮薄能當飯吃還是能讓她的日子好過呀？
微微一愣，軒轅曦笑了：“這麼說來還是本尊的不是了？”
他已經被她這般厚顏無恥折服了，至少他已經夠蠻不講理，只是跟她一比，他覺得那絕對是小巫見大巫。
“唔，嚴格來說，是的喲。”
不作死就不會死的凌雪陌笑嘻嘻的說道，下一刻，她直接被九色鹿一個翻滾，便把一點沒有防備的她甩了出去。
“啊！！！”
尖叫一聲，凌雪陌就去抓軒轅曦，卻只看到九色鹿如同閃電一般載著軒轅曦一閃即逝。
“明瞳！本尊的女人你也敢無禮？”
狠狠一掌擊向九色鹿，軒轅曦眼神森冷，語氣更是冰冷。
“帝尊，她不過是人界一卑微的女人罷了，如何配得上您？”
被軒轅曦擊中的九色鹿目露不忿，她不服，她跟隨了帝尊足足有三萬年了，他為何會如此絕情對她？
今日非但讓卑微的人界女人騎在她身上，他還為了她不惜對她下狠手。
“本尊的事情何時輪到你質噱？一次不忠，永不再用！念在你這三萬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兒上，本尊便放你一條生路。”
“若你不知悔改，妄圖報復，本尊定然會讓你灰飛煙滅——徹底消失在三界六道之中！”
一閃身朝著凌雪陌墜落的地方而去，軒轅曦的聲音卻清晰的傳入九色鹿明瞳的耳中，讓她絕望的嘶吼。。
那絕望的聲音響徹在高空之中，而她則重重的朝著地上墜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