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見自己的手下,彎刀嘍囉的手腕像小樹枝一樣,說折斷就折斷,聲音嘎嘣脆的。
這簡直不是一個正常人能辦到的。
坐在馬上的警衛排長差點從馬背上掉落下來。
從梁猛開始說要徒手幹山賊開始,自己的心像坐過山車一樣,加速衝到谷峰,又加速落到谷底。
這一驚一乍把他嚇得可不輕。
他越發看不透眼前這隻部隊的實力。
兇猛如野獸一般的山賊,在梁猛率領的這隻部隊面前討不到一絲的好處。
這個兄弟部隊的小隊長就這樣徑直往前走,毫不擔心襲擊自己的山賊。
他的那些隊員就是最可怕的戰士,每當前行的路上危險降臨,這些隊員便會出手清理。
“即使我們團最厲害的尖刀排也不能在失去武器和人數優勢的情況下與這些發瘋的山賊一戰,這隻小隊到底是怎麼回事?”
刀疤男心中的不安愈發強烈。
“今天到底是什麼日子,遇到的是什麼鬼部隊。太他孃的能打了!”
彎刀嘍囉手腕被折斷,發出極其慘痛的喊叫聲。
—啊—啊—啊—
在場的所有人即使沒有感受到手腕被折的痛苦,但是看到那場面,再加上受害人悽慘的叫聲足以感同生受。
彎刀嘍囉痛得在地上打滾,發黃的牙齒咬得牙齦滲出血來。
額頭上也佈滿了豆大的汗珠。
彎刀嘍囉眼神變得更加恐怖。
“狗雜種,弄斷了我的手,我要殺了你。”
彎刀嘍囉勉強從地上爬起來,咬著含血的牙說道。
兩腮的咀嚼肌鼓脹得厲害。
“廢物就該乾淨地死去!”
藍蠍說罷,手起,朝彎刀嘍囉天靈蓋劈去。
一道細紅的血從彎刀嘍囉的腦袋上流了出來。
彎刀嘍囉再也說不出一句話,像撤走了他全身的力氣一般,直接癱倒在地上。
一招擰斷了對方的手腕,一招要了對方的命。
梁猛部下的功夫各個驚為天人,把警衛排長和刀疤男看蒙圈了。
上前的兩個弟兄都被梁猛的部隊收拾掉。
餘下的小嘍囉自然也不是傻子,單打獨鬥不行,那就聯手。
雙拳總比單手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