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那狀師說的話後,葉恆又不由怒道:“胡說,他們分明是在昨夜乙時的時候,自己翻牆進入到我等宅院內的。我等宅院外的牆壁上,至今還留有他們的鞋印!牆內的花壇下,也是如此。這點,我家的護衛,應該有請府衙的官差前去檢視過了才對。”
說完,葉恆還朝堂上的京都府尹假意的拱了拱手。
而此時,堂上有衙役便站出來說道:“的確如此!澄園的外牆上,還有牆內的花壇邊,都有這兩人的鞋印。”
但此時,那狀師卻顛倒黑白道:“但我的兩名委託人卻說,那是你等在毆打他們的時候,取下了他們的鞋子,自己在那牆上,還有花壇邊留的印跡。”
“一派胡言!”葉恆再度駁斥。
但是此時的葉恆,心裡也已經不由在想,好在他們還有其他後手。
不然在這種沒有攝像頭和監控畫面的時代裡,面對這種人的巧言狡辯,他們有時候還真是會有點有理說不清的感覺。
而此時,那狀師便又繼續說道:“這位仁兄,在下卻是覺得,你們在一派胡言!”
他接著便繼續問道:“你等口口聲聲說,我的這兩位委託人,是在昨夜乙時的時候,偷偷潛入你家宅院的。但是你等可有什麼其他的證據?有除了你家人之外的其他人證嗎?還是他們有偷了你家的什麼東西到外面來賣,被你等當場人贓俱獲?”
“是啊!”這時,堂上的那京都府尹也不由問道:“你等可有其他的什麼人證或者物證?”
葉恆則不禁皺了皺眉頭道:“回大人,這兩人是在昨夜乙時偷偷潛入我家院內的。當時街上已然宵禁,並無他人看見。”
“那物證呢?”京都府的府尹不由有些微不可查的笑了笑,然後繼續問道。
而葉恆則再次回道:“回大人,他們在潛入我等院內的時候。立刻就被我等的護院給抓住了。因此,也並不成獲得什麼贓物。”
這時,那狀師便不由笑了笑道:“呵呵,那就是既無人證,又無物證了。”
他接著又不由立刻大聲說道:“但我等,卻是有人證和物證的。”
接著,那狀師,便不由向堂上的京都府尹行了一個禮,然後說道:“大人,我等這邊有人可以證明,昨夜在皓月樓,我的兩位委託人,的確和這位姓葉的公子他們有過沖突。同時也有人看到了他們是今晨的早些時候,才被葉公子他們給抓進那澄園內去的!請大人允許我等帶證人上堂與這葉公子等人當堂對質。”
“嗯!”堂上的那中年官員假模假樣的點點頭道:“既是如此,那就帶證人!”
隨後,兩名衙役便帶著幾名“證人”和一些“證物”走上了堂來。
一眾人等,隨即便全部跪在了堂前,進行叩拜。
然後端坐在堂上的京都府尹才繼續開始發話問道:“堂下來者何人,速速報上名來!”
那幾個人便一一通報了自己的姓名。
其中一個乾瘦的青年首先說道:“回大人的話,小人名叫何五,是在京都皓月樓門外賣菸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