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婆舔了舔有些病態顯紅的嘴唇,像是真的體會到殺克萊頓帶給她的變態快感。
“臭娘們,你說什麼!”克萊頓盯著紅婆,眼眸中閃爍著暴虐的精芒,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頭兇猛野蠻的犀牛一般,“要不是有著束縛,我真想掰住你的上下顎將你那張臭嘴撕裂!再砸碎你那難看的腦袋!”
“呵呵,你的言辭就和你的長相一樣粗魯!”紅婆輕蔑的笑著。
漢克只是靜靜的站在一旁,並未有任何制止他們爭吵的舉動。
正在兩人對峙之時,凡芻走進了房間,紅婆和克萊頓也隨之安分下來,畢竟他們現在的命還握在凡芻手裡。
凡芻站到他們身前,面向著他們說道:“收到了一則最新的通知,你們要加入對行夜者的抓捕行動!”
王德林乖戾的笑了笑,“總算可以殺點人了,手都快生疏了。”
“當然,你們會去執行任務,但……”凡芻的眼神變的尖銳,“你們的首要任務並不是抓捕行夜者。”
他頓了一下,“據我所知,丞相傅文近年來在進行一個名為死士的計劃,也是他大肆攬羅屍體的根本原因,這被他列為最高機密,一切都是秘密執行,我對這個計劃也是所知甚少,但是不可否定的是,這絕對是一項十分可怕的計劃!”
“死士計劃若是成功,傅文在軍事力量上也便不會輸於我,所以我需要你們滲透進這個計劃,並徹底粉碎它!”
凡芻的聲音很重,因為他知道這個計劃有多麼可怕,要是讓傅文成功了,那麼他將不能制衡傅文。
因為組建暴罪小隊,他在權利階層中已經失信,失去了掌握政權的權利,而若是在軍事力量上都被他追平,那麼他將徹底被傅文壓制,他的倒黴日子也將到來!
所以,他絕對不能讓死士計劃順利的進行下去!
“聽明白了沒有!漢克?”看著不動聲色的漢克,凡芻不由皺眉。
“瞭解。”漢克笑了笑,沒等凡芻說話便轉身離開。
看著漢克離開的背影,凡芻不由眯了眯眸子。
即便現在漢克的命都掌握在他的手裡,他依然是如此的我行我素,要是沒有線蟲的制約,那麼毫無疑問他肯定控制不住漢克!
他心裡已經有了一個肯定,這樣性情乖僻的狠角色一定不能恢復自由身,不然不知道會幹出什麼事情來!
幾天後。
消沉已久的嗔加姆境內突然熱鬧了起來,旗鼓宣揚,人聲鼎沸,街道兩側站滿了民眾,而馬路牙子的邊緣每間隔一段距離便站著一位士兵,萬人空巷,是近來嗔加姆境內難得的熱鬧。
因為今天是嗔加姆二十年一次的索卡母祭祀活動!
索卡母是整個嗔加姆的信仰,所以這二十年一次的索卡母祭祀當然要辦的十分隆重。
上一次的索卡母祭祀倒也沒有出動這麼多軍隊,因為行夜者鬧出的混亂,導致嗔加姆的秩序不穩,所以傅文才需要出動大量的軍隊來維持秩序,以防不測。
而且,黑色行動隊和暴罪小隊也皆是出動,只要祭祀活動中出現一點異樣,他們便會出手,並進行及時的遏制,保證索卡母祭祀的正常進行。
從城門口開始,數十個人抬著一尊二三十米高大的索卡母石像,石像雕刻的十分細緻,觸手上甚至可以看到面板上的毛孔,並且在它表面鍍上了一層藍黑色的漆,就像是真的索卡母一般栩栩如生,除了不會動。
索卡母的眼睛也被鍍上了一層紅漆,雖然只是石像,但不知道是不是有心理因素的影響,人們看到都會忍不住心生敬仰,所過之處民眾紛紛跪地,雙手前撲,將腦袋貼在地面。
一邊值守計程車兵也都將右手捂住心臟,將近九十度的彎身。
這是他們的最高禮儀,也代表著他們對索卡母崇高的敬意。
按照慣例,這些人需要抬著索卡母的石像從城門口到皇宮,在進行升旗儀式之後然後再移步索卡母的祠堂,將石像放在祠堂內後,再由全國人民進行朝拜。
朝拜開始後,被擇定的權利者會進入祠堂進行朝拜,而其他的普通人民則必須保持屈膝伏地的虔誠的姿態,直到朝拜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