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場上寂靜無聲,刑臺下卻是雜鬧十分。
在這樣的等待中,行刑的時間到了。
刑場上的劊子手開始高舉大刀,只要他們的手一落下,那些平民的頭便會落地。
透過窗戶,洛克雙手抱胸的看著下面的場景,“看來那些行夜者是不敢來了!”
只是過了幾秒的時間,夜郎便是嘴角微提,“不一定……”
刑臺上的溫度開始快速上升,上面光著膀子的劊子手開始渾身冒汗,一個劊子手抬著胳膊抹了一把汗,甩臂的時候汗水像是下雨般甩出來,他自言自語的說道:“咦?怎麼突然熱起來了?”
一旁的劊子手白了他一眼,“你是蠢貨麼?你看著這溫度上升的正不正常?!這明顯是有人在搗亂!”
刑場周圍計程車兵都是聚精會神的戒備起來,緊握手中的武器。
這時,一道黑色的身影從天而降,一個士兵見狀連忙戳出手中的長槍,那道黑影手裡多出了一把鏽跡斑斑的長刀,長刀之上附著著灼灼的火焰劈下。
刀還未碰到槍尖,席捲的火焰便一股腦的衝下,將士兵吞噬。
“啊~”熊熊的火焰中,士兵倉皇痛苦的扭曲著身子,無措的到處亂撞,悽慘的聲音響徹了整個刑場。
突如其來的攻擊讓的周圍的人群都是向著四周逃散,場面一下子就變得混亂起來。
其他士兵也都是緊張起來,目光紛紛看向了來者,那人身穿行夜者的服裝,只是走起路來有些顛簸。
“是行夜者!行夜者!”士兵大聲的喊道。
刑場上所有人都是神情一震,沒想到行夜者真的來了,就連那些被綁的平民也是不可置信的看著這一幕,行夜者的出現對於無權者來說無疑非常提振信心。
行夜者上前一步,捆綁著平民的繩子上燃起了灼烈的火焰,他們身上的束縛一下子就被燒斷了。
臺上的劊子手見狀剛欲制止,行夜者揮動那把鏽刀,一道火焰氣浪隨之斬出,劊子手也只能被迫後退,看著那些平民掙脫束縛逃跑。
“抓住他!”士兵喊了一聲,但他們都是十分緊張,畢竟他們知道行夜者的實力很強,所以他們也都不敢上前。
這時,一旁的高樓數道身影跳了下來,落地後,最前頭的夜郎緩緩的走向行夜者,“他交給我們解決吧!”
對於黑色行動隊的出現,行夜者表現的也有些凝重,下一刻也顧不了這麼多,揮刀彈射而出,剎那間來到了夜郎身前,燃燒著火炎的火焰長刀斬下,空氣都彷彿在翻騰滾動。
在熊熊烈火的映照下,夜郎的臉色依舊淡漠,他大拇指頂住刀盤,將腰間的長刀彈出,下一刻幾乎以看不見的速度拔刀揮斬,斬出的刀芒極其鋒利。
長刀入鞘。
“喀!”
火焰大刀竟然應聲而斷,直直的落到了地上,沒了火焰的包裹,就是半截帶著黃鏽的破刀而已。
剩下的半截長刀依舊高高燃起著火炎,行夜者繼續向著夜郎揮刀,但是他們之間懸殊的差距肉眼可見,夜郎一直佔據著穩穩的上風。
交戰中,夜郎黑色的瞳孔盯著帽子下隱約露著的乾瘦的佈滿褶皺的黃蠟蠟的面板,還有那雙乾癟的瞎眼睛,他不由眉頭一皺,“你不是行夜者?!”
雖然他僅與行夜者交戰了一次,但是行夜者所有人基本的特徵他都記住了,他可不記得行夜者中有這樣的一個人。
而且之前有一點就十分讓他奇怪,隻身前來無異於會被他們留在這裡,而行夜者會為了這些平民而犧牲自己?這無疑太不理智了,這不像是行夜者的作風。
因為早在南區的時候,傑洛卡便用這種方法對付過行夜者,而那個時候行夜者也並未現身。
所以由此判斷行夜者應該是屬於那種極其理智的隊伍,並不會感情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