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文露出油膩又猥瑣的笑容,“哈哈~皇上,等你長大一些就懂得這其中的美妙了,臣會慢慢的引導你。”
他想要將權利攬在自己的手上,那肯定就不能讓吉爾丹長大後執政,慢慢威脅到他的地位,所以等吉爾丹長大一些,他會用美酒美人控制他,用慾望來徹底控制他,讓他成為一個荒淫無度的昏君,無心國事。
這樣一來他才能將皇帝至高無上的權利牢牢的握在自己的手中!
“嗯……”吉爾丹右手靠在龍椅的扶手上,撐著下顎,輕輕應了一聲。
在他的目光中,一名士兵從左側穿過搖動著腰肢的舞女,來到他們的跟前單膝下跪。
“皇上。”士兵先是朝著吉爾丹點了一下腦袋,然後向著傅文也是點了一下頭,說道:“在艾爾主街道的平民區發生了一起性質惡劣的案件,反動黨行夜者將南區高階執法隊全部滅殺!此事引起了南區相當大的動盪!”
“行夜者?”吉爾丹對這件事來了一點興趣,勉強吊起眼睛,問道:“這行夜者是什麼人?”
一旁的傅文則是繼續拿起手上的雞腿啃咬,好像並提不太起多大的興趣。
“這個行夜者差不多是在半個月前出現的,一共發起過三次刺殺行動,且一次比一次的影響惡劣,這次他們滅殺南區的高階執法隊,已經有了相當惡劣的影響,南區的住民更是人心惶惶。”士兵將行夜者的訊息全盤說出。
一旁的傅文應和著道:“這個行夜者的刺殺目標全是權利階層,大概就是仇權的反動黨,之前鬧的事還不算大,索卡母的祭祀又在前,我也就暫且沒有管他們。”
“丞相……你早就知道這件事了?”吉爾丹皺了皺眉頭,眉宇間藏著不喜。
丞相早就知道了,而他卻完全被矇在鼓裡,就像是握著龍杖的不是他,而是傅文!
見到吉爾丹面露不喜,傅文只是無所謂的笑著說道:“這種小事我覺的就不用麻煩皇上了,我會代替皇上將這件事擺平的!”
“不行!”吉爾丹搖了搖頭,“這行夜者危害的可是父皇留下來的基業,危害的可是朕的子民,我必須要儘快剷除他們!”
看著吉爾丹生氣的模樣,傅文不禁眯了眯眸,他父親吉爾瑪是一隻雄獅,而他是雄獅的兒子,即便從小被他所圈養,但是刻在他骨子裡的野性依舊尚存。
但是……他絕對不允許吉爾丹有自己的思想,有那份對於朝野政權的野心,這就像是一隻幼虎長了利牙窩在他床枕側,那會讓他睡覺很不踏實。
“皇上!”在吉爾丹還要繼續問下去的時候,傅文的聲音忽然加重,變成了像是命令般的口吻,“你該去睡覺了!”
吉爾丹看了傅文一眼,雖然不樂意,但他還是選擇遵循傅文的話,從龍椅上下面,離開前宮。
從小受到傅文的教導,受到他潛移默化的影響,讓他對傅文有一種本能的順從。
傅文看著吉爾丹悶悶不樂的背影,原本還是笑盈盈的臉龐頓時深沉了下來,“只是一個沒落的皇帝而已。傀儡是不需要有自我思想的,一旦偏離我的掌控,大可換一個傀儡!別把自己看的有多重要!”
如果吉爾丹敢對他張開獠牙,那他會毫不猶豫的將他殺死,並推舉出下一任可以乖乖的由他操控的國王。
他可不會給吉爾丹任何成長的機會,甚至他可以推舉自己當上國王,不過不到萬不得已他也不會這麼做。
如果這麼做的話,負面的影響多且不說,凡芻絕對是他不可逾越的阻力,凡芻是不可能讓他堂而皇之的當上嗔加姆的帝王,所以他要想當上帝王,唯有吞併凡芻才有可能。
但是目前以他手裡握著的能量最多隻能與凡芻拼個兩敗俱傷,這樣對誰都沒有好處,所以在他沒有在嗔加姆一家獨大時,他是不會那樣去做激怒凡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