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
湖上,鹽痴正掐著綺菱雪白的脖頸。
“放開她!”慕青對著鹽痴怒喝道。
此時鹽痴掐住了綺菱的脖頸,她也不能隨意出手,不然激怒了鹽痴他就可能直接殺掉綺菱,所以她也只能嘴巴上制止,雖然她知道這只是徒勞無功,但是她還想努力一番。
在鹽痴的大手中,綺菱試圖扳開鹽痴的手,可是鹽痴掐到了她原力輸送的經脈處,限制了她原力的湧動,這使她更無力掙脫了。
“嘿嘿,說了,只要你們說出林劫的下落,我就放你們走,不然你們便只有一死!”鹽痴眸子略顯猩紅的盯著慕青,暴虐的笑道。
“呵呵,別表現出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你那邊的情況好像不太妙吧?”
慕青看向那邊的戰場,巫國的那些黑衣人被各大勢力的天驕們全面壓制,落敗只是遲早的事,到時候鹽痴一人根本無法和他們抵擋,旋即便是對著鹽痴冷笑道。
巫國那邊的實力極為的強悍,即便不是鹽痴,那些黑衣人的實力比起其他勢力的一般天驕相比起來也是強大不少,但是和各大勢力的頂尖天驕相比起來卻是遜色了不少。
所以鹽痴想以那些黑衣人壓制住鍾禹他們顯然不可能,即便他們招數盡顯,展示出被朽滅之氣改造過的肉體,強行提升起來的實力依舊追不上天賦驚人,實力穩固的年輕一代的翹楚。
對於慕青的威脅,鹽痴則是毫不在意,手掌依舊緊緊的掐住綺菱的脖頸,不屑的笑道:“呵呵,我可從沒想過用他們能打敗他們。”
嘭!
在鹽痴剛剛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一道黑色的身影猶如炮彈一般狠狠的砸在了他一旁的區域,在地面之上擦出一道深深的痕跡。
而這道黑影正是鹽痴的屬下,不到片刻,鍾禹的大笑聲便是傳了過來,“鹽痴,你也太自視甚高了,血傀大軍距離這還有一段距離,你這麼火急火燎的趕來,就不怕被我們反吃了?”
“主人,救我!”黑衣人的胸膛整片的凹陷了下去,一大灘的汙血滲了出來,身體痛苦的如蛆蟲一般扭曲的掙扎著,對著鹽痴伸手喊道。
“廢物!”
對於黑衣人的求救聲,鹽痴的眼中並沒有顯露出什麼同情之意,反而是一臉的不耐。
旋即鹽痴眼神一凝,左手對著黑衣人隔空抓去,只見那黑衣人不知怎麼的突然劇烈的掙扎起來。
“不,不要,主人,不要!”
黑衣人面容驚恐的喊道,一邊如蚯蚓一般劇烈扭曲著身子,一邊將手伸向鹽痴,似乎是在懇求他什麼,然而鹽痴的臉色卻是依舊沒有絲毫動容。
嗤!
突然,在黑衣人凹陷胸膛的汙血之中,有著什麼東西在蠕動著,隨後那蠕動的跡象越來越劇烈,最後從中蹦出一個小甲蟲,鑽入了鹽痴伸出的手掌之中。
這是鹽痴體內巫蟲母體所產生的巫蟲,聽令於鹽痴,寄生在他的隨從身上。
而一旦寄生了這種巫蟲再去除它的話,武者的生命之氣也是會隨之快速的流逝而去,直至死亡!
因為巫蟲一旦寄生到了人體內就會爬到心臟的位置,吸收其中的能量,從而取代心臟的作用,而一旦失去巫蟲就等於失去了心臟,結果可想而知,只有死路一條,這也是那些奴僕不敢背叛巫蟲掌控者的最大因素。
失去了巫蟲之後,那名黑衣人原本就是重傷的身體更是雪上加霜,瞬間便是停止了掙扎,血流成河,流入了一旁的湖中,將河面染的鮮紅。
隨後鹽痴用同樣的方法將所有被擊敗的黑衣人身上的巫蟲全部收了回來,場面十分殘忍。
“沒想到你對付起自己的同伴也是一點也不留情啊!”對著鹽痴緩步走來的思妍看著鹽痴冷血的行為,不禁眉頭微挑,道。
“同伴?呵呵,奴隸罷了!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強者的法則很簡單,也很殘酷。”
鹽痴冷聲一聲,撇過頭,略顯猩紅的眸子看向殺氣騰騰的迎面走來的各大勢力的天驕們。
鍾禹他們此時正以包圍狀圍住了鹽痴,而以鹽痴一個人的實力,任憑他實力再強也不足以和他們對抗。
不過他們並沒有看到鹽痴臉上露出什麼慌張之色,甚至還露出了一抹笑容,這是對他們的一種不屑!
“哼,大難臨頭了也要露出這副惡臭的笑容嗎?裝神弄鬼!難道你以為你一個人能借此拖延到血傀大軍到來嗎?”
鍾禹看著一臉淡然的鹽痴,沒有什麼多疑,他已經認定這只是鹽痴的緩兵之策,而他自然不可能讓鹽痴得逞。
“哈哈哈,一個人?誰跟你說我只是一個人的?”鹽痴肆意的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