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不一般?”葛優眉頭微皺。他印象中的玉清也就是幾年前來到齊衡城的,最開始他還以為他是逃難才來到這裡來落腳的。現在聽牧止一說,他恐怕另有目的。
“城主!”葛優想起了什麼,欲言又止的看向牧止。
“嗯?有什麼話便直說吧!”牧止依舊閉著眼睛,喃喃道。
葛優猶豫了片刻後,還是開口道:“之前你在陣閣的會議中極力阻止他們對巫國作出行動,現在巫國入侵因為木鼓遺址開啟延期,如果我們沒讓他們看到什麼能對付巫國的成果的話,他們恐怕就不會理會你的決定了!”
“這我知道。那叫林劫的少年其實說的也沒錯,即便我苦心經營了齊衡城多年,但是還是無法與屹立千年之久的巫國相比。而那些老傢伙根本什麼都不懂,一昧的進攻只會進入巫國的圈套而已!”牧止的眸子緩緩睜開,喃喃道。
先前他建立起齊衡城,為了快速的發展齊衡城的實力,並沒有向建立起一個勢力一樣用獨裁的方式,而是用合併的方式來吸引更多的勢力來加入其中。雖然這樣一來齊衡城發展的速度很快,但也導致了他在齊衡城沒有絕對的話語權,平時倒是沒什麼,但是一到這種關鍵時期,一個統一的正確決策便顯得至關重要。
“說起這個,我今天看到這個林劫的少年和玉清呆在一起,很顯然,他們應該認識。而且今天的戰鬥中還死了一個人,當時我也沒問,事後我調查了一番,那個人只是因特拍賣會的一個小職員,十分普通,不過看當時林劫抱著她的樣子,似乎關係不淺。還有,如果玉清真是今晚侵入塞班爾監獄的人。那麼那個和巫國的人戰鬥的人應該就是那少年的神秘導師。”葛優一口氣將今天晚上探查的事都說了出來。。
牧止眉頭微微皺起,他知道林劫與因特拍賣會有過交易,但也沒想到他會和一個小職員有過瓜葛?不過別人的私事他倒也不感興趣,只是林劫和玉清是怎麼認識的?而且那個潛入進來的巫國人剛進來便與他們碰上,那明顯是衝著他們來的。
牧止眉心緊鎖,想了片刻後沉聲道:“派人去把這兩個人盯一下。”
“這……”葛優有些遲疑,“他們可都是術陣大師,我們的人好像沒有這個能力能躲過他們的感知。”
“讓他們知道也無妨,主要是為了告訴他們不要輕舉妄動,打攪了我們的計劃。”牧止淡淡的說道。
聽牧止提起那個計劃,葛優面容不由變得駭然起來,“即便他們不打攪我們,可那個計劃也十分的危險啊,如果到時候他失控,恐怕是我們的人先血流成河!”
“沒辦法,若不是實力相差如此懸殊的話,我也不會動用這個計劃。反正都是一死,倒不如搏一搏!不過這次木鼓遺址開啟,倒是給了我更多的時間去準備,相信到時候他能幫助我們抵禦巫國的入侵。”牧止虛眯著眼睛,眼神晦暗不明。
“既然這樣,那我便先告退了,下面還有很多佈置需要完善。”葛優彎腰躬身道,隨後便準備離開。將城防佈置到比最高一級還要高一級單單口頭吩咐在執行中肯定還會出現什麼差別,所以他還要去巡視一圈。
“嗯。”牧止點了點頭,一股血氣繚繞在眸子中,猩紅的嘴唇微啟,“最近我要閉關一陣,這段時間齊衡城的事便全權交給你來處理了。”
葛優的身形頓了一下,便是接著離去。
……
玉清的眉頭微微皺起,淡淡道:“我並沒有向你隱瞞了什麼。”
“是麼?”愣愣一笑,“你說你帶你妹妹四處求醫,可又怎麼會在齊衡城定居了下來?”
“我說過,我只是不想再讓我妹和我一起奔波了而已!”玉清的聲音微微提高,顯然是不願再回答。
聽著愣愣的質問,林劫也是微微一愣,雖然他早便對玉清找齊衡城定居下來這件事覺得奇怪。不過他當時的目標是暴猿原核,即便他有所隱藏但也跟他無關,所以他也沒有多問。
不過他記得愣愣也不是一個多管閒事的人,而且為什麼它當時不問,反而現在問起?
“愣愣?”林劫疑惑的問道。
“你不是想留下來幫助齊衡城麼?那你就得搞清楚玉清隱瞞了什麼?”愣愣回答道。
林劫的臉色微微一凝,“這兩者有什麼關係?”
“之前我的感知裡並沒有那個葛副城主。也就是說,他不是循著我們的戰鬥聲響過來的。極大的可能便是跟隨著玉清過來的。不過,應該用跟蹤更為合適!而且據他所說,他在齊衡城也沒什麼朋友,為什麼今天到深夜才回來?他在外面都幹了什麼?能把副城主都吸引過來?如果你要幫助齊衡城的話,就要弄清楚玉清對齊衡城來說是敵人還是朋友。不然等到爆發戰爭後,他會是一個巨大的變數!”愣愣說道。原本它對玉清隱瞞的事情並沒有多大興趣,但是既然林劫要幫齊衡城,那它自然要搞清楚玉清在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