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們不知道沈亮並不是大臉寶,而且還擁有了能夠逆天改命的金手指!
沈亮也不解釋,繼續著早上沒有完成的事情。
古代女人的對襟褂子,衣釦比較煩瑣,從領口到肚臍眼,至少有十幾個紐帶。
沈亮解了半天,也只解了一半。
看著他額頭冒汗,皺著眉頭的模樣,晴雯忍不住噗嗤一笑,“笨蛋,教了你多少次,就是記不住!”
她輕輕推開沈亮的手,開始自己動起手來。
書房的火盆裡燃著銀絲炭,這種炭是上好的五十年份樺木燒出來的,炭呈白霜色,無煙難燃,不易熄。
沒有了對襟褂子的遮擋,細膩如瓷器般的雪白肌膚差點晃瞎沈亮的眼睛。
圓潤可愛的肩頭,如絲綢光滑的脊背,纖腰處被一件紅色肚兜蓋住。
“嘶——”晴雯抱住了雙臂,細膩柔滑的肌膚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冷嗎?”沈亮搓了搓手,眼睛卻出賣了他此刻心中的激動,“不管怎麼看,晴雯的姿色都要比襲人高上一個檔次,都快要趕上蓉哥兒媳婦了。”
蓉哥兒媳婦就是秦可卿,位列金陵十二金釵正冊的大美人兒。
晴雯還想再問,卻被沈浪堵住了嘴巴。
唔——
片刻。
書房裡的紫檀木書桌震動起來了。
不得不說,古代的書桌做工就是好,四平八穩,八級大狂風吹上去都不帶晃的。
晴雯指著《大學章句》書上的一行字問道:“寶,寶玉,這,這句話怎麼讀的?”
沈亮抽出空兒,瞥了一眼,道:“湯之盤銘曰: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盤,沐浴之盤也,銘,名其器以自警之辭也。”
晴雯又問:“這,這,這一句呢……啊……”
沈亮深吸一口氣,道:“有斐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僴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終不可諼兮。”
“什麼,什麼意思?”晴雯一臉的好學之情。
沈亮誨人不倦,不厭其煩的解釋道:“就是說君子和丫鬟,要經常的切磋,又要啄,又要磨……”
晴雯不認識字,更不懂《大學章句》其中的含義。
沈亮也是個文學小白,一知半解,高中學過的文言文早就在大學裡都還給老師了,純屬瞎編!
兩個人都是臭棋簍子,將遇良才,棋逢對手。
一個願穴,一個願澆,倒也相得益彰。
學習進行的如火如荼。
正當陰陽交匯,活力迸發之時!
無形的能量從晴雯的身體湧出,直奔沈亮胸口通靈寶玉中的那株參天古樹。
綠枝上代表襲人的桃花旁,忽的冒出一支嫩芽,嫩芽兒緩緩生長,變成了花骨朵。
緊接著一滴甘露從天而降,落在花骨朵上,花骨朵受了驚,綻放出瑞彩千條,霞光萬丈,一朵粉豔豔的芙蓉花開啟了花蕊。
“這是代表晴雯的芙蓉花!”
經歷過襲人的桃花開,沈亮業已駕輕就熟。
芙蓉花花神——晴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