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告訴尚書大人……!”
“頭,攔不住!”
“啊……!”
“哈木令?你個狗曰的怎麼砍自己人?”
哈木令沒敢吱聲,手裡的刀依舊向前面的獄卒劈了過去。
這些普通的衙役哪裡是大宗師的對手。
他們就是送人頭。
短短數息之間,兩百衙役只剩下了幾十號人。
他們手裡握著刀,他們的手卻在劇烈的顫抖。
沒有人再衝上去攻擊,他們整齊的在後退!
硝煙已淡,血光正濃。
謝二喜一步踏出,卻忽然抬頭。
月如鉤。
淺淺的月色之下,有一人從天而來:
“住手……!”
“看劍!”
顧西風的劍在一瞬間比那月色還要明亮。
謝二喜嘴角一翹。
她忽的將菜刀別在了腰間,反手從哈木令的手裡取過了長刀。
“借你的長刀一用……”
哈木令還沒醒過神來,便見自己用了數年的那把長刀,在落入這村姑手裡的時候,它竟然綻放出了一道亮瞎眼的銀芒!
就像好多好多堆在眼前的銀子一樣!
謝二喜這一刀並沒有向從空中撲來的顧西風劈去。
這一刀落在了前方的獄卒身上!
長刀斬落,刀芒一丈。
漫天的血霧瀰漫。
不絕於耳的慘叫聲起。
謝二喜收刀。
抬頭。
望著從天而降的那劍客,呲笑了一聲:
“老孃偏不住手,你能奈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