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御書房不是臣能去的!”
“現在開始,你隨時可以去。”
“走了,他們估計等急了。”
說著這話,李辰安扭頭看向了向東:“改天去你京兆府喝茶!”
向東心裡一咯噔,心想你最好還是不要來的好!
“對了,你呆會告訴刑部一下,我估摸著那些匪人要劫持的恐怕是我從荒國帶回來的那幾個人。”
“叫刑部把那幾個人看緊了,別弄死,留著我還有大用處。”
“……臣遵旨!”
李辰安就這麼帶著五個女人入了宮。
這不合規矩。
程哲與向東面面相覷,而後會心一笑——
曾經的那些規矩,恐怕從這位爺開始就不再是規矩。
這是好還是壞?
似乎也沒有什麼壞處。
因為規矩這個東西本來就是人所立,也是人所破。
……
……
含元殿已亂成了一鍋粥。
主持登基儀式的欽天監監正袁七鬥眼看著吉時就這麼過去,他的額頭上滿是細密的汗珠。
這登基大典已精簡到了如此境地,卻沒料到還是出了問題。
這是天大的問題!
按說,吉時已過,皇上卻沒有來,這登基儀式就未能成立。
唯一的方法是再擇它日……
袁七鬥正要走向溫煮雨,就在這時候,殿門外忽然傳來了一個悲憤的聲音:
“皇上……!”
“皇上啊……!”
“吾父病危,最後遺願便是見皇上一面!”
門口的侍衛嚇了一大跳,他們拔出了佩劍:“來者何人!”
“臣駱國公府駱燁,帶父前來拜見皇上!”
侍衛一聽傻眼了,雖說兩年前攝政王就撤銷了國公這個稱謂,但這事吧,他那時候還不是皇帝,故而並沒有旨意下來。
只能算是一個口頭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