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王正浩軒眼睛頓時一亮,他輕輕的拍了拍曾鵬程的手背,俯過身子,很是認真的又道:
“那東西,大補!”
“只是你這身子太虛,到時候可不能吃得太多,尤其不能吃那三寸之物……到時本王送你幾條母狗吧,母狗會溫和一些,不然……真會補出大麻煩!”
曾鵬程發現自己是真的老了。
他的思維完全跟不上這年輕的攝政王的節奏!
上一句還在說著去京都的事,這下一句,竟然就落在了狗身上!
曾鵬程嚥了一口唾沫,“吃狗就算了,攝政王啊,天下百姓,還有很多連野菜都吃不飽……”
又來了!
王正浩軒鬆開了手,坐直了身子,“這本王知道。”
“要解決咱們寧國百姓吃飯穿衣的問題,這並非一朝一夕就能做到。”
“咱寧國怎麼說也有三千餘萬的百姓啊,你的心思,本王是懂的,只是路得一步一步去走,狗肉得一口一口去吃。”
“急不得!”
曾鵬程一聽,確實是自己太急迫了一些。
這些事,攝政王是知道的,自己如此反而會讓攝政王不喜。
“老臣孟浪了,對了,攝政王,您是大寧詩仙,能否做一首詩贈與老臣呢?”
曾鵬程所想是緩和一下這時的氣氛。
不再論國事,論這位攝政王最拿手的詩詞,若是真能得他的一首詩詞,或許能讓幽州書院有學子慕名而來,這對於幽州書院是大有好處的。
只是他萬萬沒有料到面前的這個攝政王是假的!
王正浩軒頓時就傻眼了!
“……那個,”
他又想起了李辰安曾經說過的話:
“詩詞文章這東西陶冶情操可以,卻不能當飯吃!”
“咱們還是說說幽州百姓當下的境況,回到京都之後,本王也才能對症下藥。”
“你覺得如何?”
門外,李辰安撐傘走了進來。
“攝政王,你這就謙虛了。”
“前些日子在幽都縣看望那些農夫的時候,你不是做了兩首《憫農》麼?”
王正浩軒抬眼看向了李辰安。
《憫農》?
憫什麼農?
曾老夫子一聽,老眼頓時一亮,衝著王正浩軒拱手一禮:
“攝政王,且將這兩首《憫農》說給老臣聽聽可好?”
好個屁!
王正浩軒眼珠子一轉,“那個,小李啊……你背給他聽聽!”
“本王尿急,得去趟茅房!”
說完這話,王正浩軒轉身就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