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辰安說明日就將和那位夏姑娘分別,夏姑娘要去東旭城,而他們要走另一跳道直接越過東旭城去到洗劍樓。
他會不會喜歡上夏花?
應該會吧,畢竟那姑娘生的真好看。
如此,他也是能享受那齊人之福的。
只是他說要做的那架寬大的床上,卻沒有了自己的存在。
現在,想給他生一個孩子也來不及了。
這或許就是人生的遺憾。
就在鍾離若水胡思亂想的時候,那荷塘邊傳來了李辰安的那一聲吼:
“拿酒來!”
鍾離若水收回了視線,放眼看了去,臉上頓時露出了一抹笑意——
潘曉拎著酒壺飛快的跑到了李辰安的身邊。
他本想給這位李先生斟酒,卻不料李辰安一把奪過了酒壺,他站了起來!
他拎著酒壺脖子一仰,那酒灌入了他的嘴裡。
他喝了一大口,也舉頭望月,雙臂忽的一張,就像要擁抱那皎潔的月亮。
鍾離若水全神貫注的看著他,她知道李辰安恐怕又要做一首詩詞了。
去歲中秋,他一氣而成十六首詞,
今歲又到中秋,他還能做出一首怎樣的詞來呢?
或許不再是關乎中秋的。
中秋似乎已被他去歲給寫絕了。
夏花此刻也極為震驚的看向了李辰安,她並不知道這位收了她一萬兩銀票的先生這是要做詞的節奏,她只是覺得先生狂放起來有另一種灑脫的味道!
就像那二貨。
這個比喻對先生太不尊重,先生可不是那二貨可比的。
那二貨會在威脅之下低頭,先生卻從不懼怕任何威脅。
先生如傳說中的仙人!
他這是對酒當歌?
還是要舉壺邀月?
其餘人也都看向了李辰安。
李辰安又在喝酒。
這些日子他的心裡其實比鍾離若水更加忐忑更加緊張。
就快到洗劍樓了。
不知道能不能順利去到忘情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