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臺，你別開玩笑。”
“沒有呀，李兄。確實句句屬實。”王樹說道。
聞言，不知為何，李茂貞胸口有些痛，他其實是不願意相信的。
但這是他妹妹自己的選擇，自己也沒資格多說什麼。
畢竟妹妹為了他，為了岐國，這麼多年一人支撐，放棄了太多，她有資格追求自己喜歡的東西。
“希望你好好待她。”
李茂貞仰天，神情有些蕭瑟落寞，不過還是出言祝福。
“啥？這難道是同意的意思嗎？”王樹不由想著，可他和女帝真的是純潔的關係啊。
就像春秋時期的那管仲與鮑叔牙，那種純粹的管鮑之交。
“嗯。”不過王樹也懶德解釋，算是應了一聲。
“她這些年過得還好嗎？”
李茂貞語氣幽幽的問道，而這個她自然指的是女帝。
“很好，作為女帝，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那你呢，作為兄長怎麼這麼多年沒有回去？”王樹說道。
“為了岐國的未來，為了天下，我必須要做一些事。”李茂貞說道。
“那你完成了嗎？”王樹問道。
“還沒有，不過快了。十萬巫蠱十二峒，十二峒嶺難尋蹤，呵呵！”
李茂貞笑道，面色惆悵，他指著不遠處說道:
“那裡有一處酒肆，要不要去喝一杯！”
“可以啊！”王樹應道。
隨即，李茂貞帶路，徑直穿過了茂密的樹林，走到曲折的官道上。
這一代地處中原與苗疆的中間區域，有不少苗疆人和中原人在此貿易，還有一些三教九流等等，時常聚集在這裡。
互相爭鬥時有發生，不過對於這個亂世而言，是再正常不過了。
沒過多久，王樹和李茂貞就來到一處類似於貿易市場的地段。
許多商人在此開設了小店，販賣或者以低價購買一些貨物。
在市場最邊緣的地方，則有一間不起眼的小酒坊，並不大的店面，門口插著一杆殘破泛白的布匹，上面大大寫著一個“酒”字。
店外擺著五六張桌子，零零散散坐了幾個人。
“小二，上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