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嗎”
“有”
“那就謝謝了”
自從姬如雪加入後,王樹這一路過得極為舒坦。
也不知怎麼回事,姬如雪和變了一個人似的,溫柔不已。
總是想方設法的伺候他,就像一個乖巧的小媳婦似的。
這和原來冰冷,不近人情的人設不符啊
不過他也沒有想這麼多,怎麼著被姬如雪伺候,總比被石瑤那個心機婊伺候安全一些吧。
同樣的,石瑤這幾日氣得吐血,胸口鬱氣積攢,愈發的膨脹了。
幾乎和姬如雪一樣的招數,但王樹死活一點反應都不給,和根木頭一樣。
而對待姬如雪則是另外一種截然不同的態度
她有什麼比不上這個還沒發育完全的小丫頭片子。
從上到下,她到底有哪點不如姬如雪
老天不公
夜晚,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王樹幾人只能在野外渡過。
姬如雪和石瑤都藉口去林裡找一些食物各自離開了。
倒是留下候卿和王樹兩個大男人留在林子裡面面相覷。
這是難得和師傅獨處的機會,好學的候卿連忙向王樹請教音律上的學問。
王樹也不厭其煩,教了一些,不過有一些心不在焉,隨口一問:
“徒兒,你覺得女人的心是什麼樣子的啊”
候卿一楞,隨即身體站得筆直,抬頭望天,一輪皓月懸掛於空,有些惆悵的說道:
“女人心,海底針看不透,看不透。師傅,你是糾結姬姑娘和石瑤姑娘的事情嗎”
“也不算糾結,只是感覺古怪徒兒,同為站在這個世界顏值巔峰的男人,你能理解那一種情緒嗎”王樹問道。
“”候卿,不知從哪拿出一把梅花摺扇,說道:
“能夠理解,師傅是想做一個逍遙自在之人,不願意被女人束縛。
大概就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意思吧。”
“也對,也不對。”王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