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喉，多麼熟悉的殺人方式啊，曾經李斯特也這麼殺過幾個人渣，還留下了幾張通知單。
“哦，上帝啊!”
李斯特和貝拉對望一眼，回到車上，沉默良久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半晌，貝拉才緩緩開口道：“你說，這是會不會太巧了一點?”
“嗯，你的意思是說幾米神父之死跟惡魔徵兆有關?”要說巧合，李斯特想到的也就這個了。
“是啊，約翰才說了撒冷郡可能會出現惡魔，接著神父就死了，誰最希望神父死亡?”
惡魔啊，李斯特知道貝拉想說的是這個，但是這只是猜測：“別自己嚇自己，是不是惡魔乾的還不一定呢，能殺人的不只有惡魔還有人類，等警方撤了我們進去看看吧，如果真的是惡魔乾的，案發現場應該會有硫磺味。”
貝拉也覺得自己有點過激了，這世上可不是隻有邪惡生物才會害人。
李斯特和貝拉先去找了家汽車旅館住了進去，等到了晚上，李斯特才跟貝拉一起潛入教堂。
因為是很明顯的謀殺案，所以現場還沒有被徹底清理掉。
“貝拉，聞到了嗎?”
“是硫磺，真的是惡魔乾的，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找聖水，看看有沒有什麼比較特殊的容器，裡面裝的水應該就是了。”
李斯特沒見過聖水什麼樣也沒嘗過聖水的味道，約翰的筆記裡倒是提到過怎麼製作聖水，可是那需要念咒，李斯特表示拉丁文還沒來得及學。
所以只能連蒙帶猜的找，李斯特估計聖水這玩意兒教堂應該會常背，以宗教的風格，這種東西肯定會用很精美容器裝盛，說不定還要把它供起來對著它禱告。
李斯特進現場就是為了確定現場有沒有硫磺這一類證明惡魔出現過的東西，如果是人為的破案有當地警方去做，所以李斯特和貝拉找起線索來就快了很多。
確定兇手是惡魔或者與惡魔有關，接下來又將教堂裡能找到的所有用容器裝起來的水後，李斯特讓貝拉帶著水先撤，他留下來把二人在現場所有可能留下的痕跡清理掉才離開。
晚上李斯特和貝拉開著SUV在撒冷郡轉悠，李斯特開車，貝拉在副駕駛操作無人機。
“沒有明確目標，我們得這樣找多久?”
無人機上攝像頭傳過來的畫面並沒有什麼不正常的，他們只知道撒冷郡可能會有惡魔降臨，但是不知道會是哪一家。
美國地廣人稀，在大城市裡還好要是住在鄉下，很可能方圓幾里只有一戶房子。
像畢甘默以前的完美鎮，整個小鎮就男女老少加起來只有十來個鎮民，現在好像更是隻剩下畢甘默和他兒子還住在那裡，但那裡依舊是完美鎮。
要把整個撒冷郡列入監控範圍內，首先就得知道撒冷郡都有哪些犄角旮旯還住著人，所以工作難度並不小。
“奇怪?”原本被工作量打擊的有些灰心地貝拉突然精神起來。
“怎麼了?”李斯特心裡苦笑，功夫不到家啊。
“你沒發現嗎?我剛剛察覺到好像有一股精神力在周圍，好像跟著我們的車，等我去找的時候卻什麼也沒發現。”
貝拉這裡說的找，不是一般人意義上的用眼睛手翻找，而是指她的精神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