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迴!你還不快過來幫我!我們現在可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夙葦正在輪著的棍子一頓,偏頭看向週迴。
週迴將手舉在胸前,擺出投降的姿勢。
“我跟他不是一夥兒的,你放心,我也不會動手。”
夙葦將棍子砸下,邢洪發出一聲悶哼,翻著白眼暈了過去。
“不過他說的話有一些道理,我們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殺了他可對我們沒好處,讓他去打前鋒不好嗎?”
週迴笑眯眯的提出建議。
夙葦收回棍子,鬆開邢洪,曲酌這時也走到了夙葦的身邊,一同看向週迴。
週迴被兩人看的頭皮發麻,只能硬著頭皮,鎮定的看著兩人,眼神極其真誠。
“他很會騙人,邢洪就是這樣才跟他結仇的。”
曲酌用週迴能聽見的聲音輕聲告訴夙葦。
週迴:“……”
你說人壞話能不能不要當著當事人的面說!
這會讓人很尷尬又愉悅的!
週迴微微笑眯了眼睛,他很喜歡別人說他很會騙人。
在這座被遺棄的城市,能讓人知道他在說謊,卻又不得不信,這是一種本事,他很開心。
“哦,那我就不信了,直接打好了。”
夙葦看見週迴那張得意洋洋的臉就煩,小手也跟著癢了起來。
“你打我幹嘛?!我沒招你也沒惹你,你幹嘛打我。”
週迴被夙葦打的抱頭鼠竄,嘴裡嗷嗷的叫喚。
夙葦打的心裡的氣順了,心情愉悅了,手裡的棍子也就跟著停下來了。
週迴呲牙咧嘴的摸著自己身上被打的傷處,痛的渾身難受。
邢洪不知道何時醒了過來,看到週迴呲牙咧嘴的滑稽樣,毫不客氣的嘲笑出聲。
週迴心情不好,冷著臉走到邢洪身邊,狀似不小心的一腳踩在邢洪的腳上。
邢洪:“……”
“週迴,你找死嗎?!”
說著,兩人就又打了起來。
夙葦與曲酌並肩站在一起,嘴角微微抽搐,摸不著頭腦的看著打起來的兩個人。
“咱們還是回去吧,估計他們兩個是要商量著要打去頂樓了,跟我們沒關係,也順便讓他們去探探路。”
曲酌不看打起來的兩人,臉微微湊近夙葦,小聲說著。
夙葦十分順口的親了曲酌的臉蛋一下。
“那我們就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