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親來了?”
沈元和往常一樣起身行禮,恭順的為孃親搬來了她以前最喜歡的那把藤椅:“孃親這邊坐。”
又如同曾經一樣,泡了一杯鄭氏最喜歡的清菊茶。
鄭氏默默的看著這一切,眼神複雜,搬椅子的動作和為自己泡茶的動作和以前.一模一樣呢。
可人還會和以前一模一樣嗎?
他不相信,沈玉被自己那般寵愛,得了勢不也變得和他父親一樣冷酷無情?同是一個男人生得種,會有多大區別呢?
冷笑一聲,鄭氏在對方也坐下後直接就問道:“你故意的是不是?”
“孃親為什麼這麼說?”沈元放下茶壺,望著對方道。
“你故意在人前對我那般,不就是想沈家最後派我來求你嗎?現在如願了?”鄭氏嘲諷道:“說吧,想讓我如何求你呢?下跪呢?還是當眾下跪呢?”
沈元聞言默了默,拿起一個茶杯給自己也倒了一杯花茶,低聲道:“不管孃親信不信,當時應了孃親的話,只是本能反應而已,孃親難道忘記了嗎?您的話,我從來都是聽的。”
“是嗎?”鄭氏聞言嗤笑一聲:“意思是我現在說得話你也聽?”
“只要孩兒能做到。”
“那我讓你將那些歪門邪道交出來呢?”
“好”沈元押了口茶,淡淡的應了一句。
“呵,我就知道.額?”鄭氏一愣:“你說什麼?”
“我說,孃親吩咐了,孩兒遵從便是。”
“你”鄭氏愣愣的看著對方,準備了萬般刁難的話堵在胸口,卻發現沒有一句適合用的。
“你莫不是跟我開玩笑?”
“孃親不就是為這個來的嗎?”沈元無奈:“孩兒與你開這玩笑幹什麼?”
“你認真的?”鄭氏皺眉:“那東西,不是很重要嗎?”
“孃親不才說,是歪門邪道嗎?”沈元笑道。
鄭氏:“.”
這可不是她說的,是沈玉說得,不過說起來也是沒臉沒皮,歪門邪道你趕上臉這麼熱衷?
“孃親想讓我把我學到的東西交給沈家,那我便交給沈家,可孃親真的要我這樣做嗎?”沈元嘆氣道。
“你什麼意思?”鄭氏皺眉。
“父親不敢露面,我那個弟弟也不敢露面,讓孃親一個女人過來試探,我很想知道,沈家給了孃親什麼許諾呢?”
鄭氏默了默,最終道:“沈家主母之位。”
“那不本來就是孃親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