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事。走吧,我出去洗漱一下就來。你們先去外面等我吧。”楊重敷衍的說了一句,便出門洗漱。
看到楊重出門而去,時秋也剛準備出門,突然看到楊重的枕頭上有一塊淚痕。聯想到她剛剛進門的時候楊重蜷縮的樣子,時秋黛眉微微皺起。從心理學角度上面來講,這是一種極其缺乏安全感的表現。
時秋並不明白,一個身手如此之好的男人,為何會在無意識之中表現出這樣的無助。時秋十分確信,如果剛剛進來的不是自己而是一個陌生人,那這個陌生人很有可能已經躺倒在地失去了呼吸。這個男人,到底經歷過什麼?
...
十分鐘過後,楊重穿上上次趙清清為他挑選的貼身西服來到門外。
門外面已經停著一輛黑色商務轎車,楊重剛一出來副駕駛的車窗就緩緩搖下,露出趙向陽的臉龐。
“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你看起來狀態很差。”
“沒有,睡了一覺。可能還沒恢復過來,問題不大。”
說著便開啟了車門,趙清清與時秋已經打扮得體的坐在了後座上。鄭方坐在駕駛座上,看到楊重進來對他微微一笑。
“快上來,等什麼呢。就差你一個了。”趙清清沒好氣的對著楊重說道。
本來她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準備找楊重點評一下,可是他竟然睡著了。還睡的跟個死豬一樣怎麼叫都叫不醒,而且剛剛她從趙向陽口中得知,這次的宴會那個叫楊如龍的也去。
那楊重分明就不是專門為了她推掉了朋友的邀請啊,這就讓趙清清心裡很不平衡了。
“對這次晚會,你怎麼看。”趙向陽坐在副駕駛之上,回頭對著楊重問道。
“看不透。”楊重淡淡的回了一句。
“看不透?”
“是真的看不透。可能我道行沒到,對方擺明了是站在金家一方的人物。但是卻在這場私人性質晚會上邀請了趙叔你。我不明白他們想要做什麼。”
“有沒有一種可能是他們立場尚未堅定。想借這個機會查探一下我們與金家的區別,然後再做打算。”
“不可能。”
楊重將單家與楊如龍的關係稍微分析了一下告訴了趙向陽。
趙向陽聽完之後苦笑著說道:“確實如你所說,楊如龍已經派人與我們陽清洽談。對方很有合作意向,我本來也是十分歡喜,本以為可以藉此機會化解陽清目前的危機。沒想到牽扯層面這麼大。”
“到了那裡就什麼都有結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