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今遊抱拳:“多謝宋夫人了。”
宋氏訕訕一笑:“都是一家人,就不用這麼客氣。”
江今遊:“……”
有一種養大的珍珠,要被豬給拱了的難受感,他深吸一口氣。
今晚,江家在侯府住下了。
難得久酥又跟江念吟一張床睡著,也不知道怎麼就傳到了丘漫的耳朵裡,府門都關了,小姑娘紅著眼睛跑了進來。
脫下披風,裡面是錦繡閣最新款的睡衣。
“你們不要我了?”
久酥挑眉,真是羨慕宋妄啊,好福氣啊,漫漫性子灑脫又有可愛的一面:“你是不是在府裡安裝監控了?”
丘漫哼唧了一下,脫下鞋子,爬上了床。
她睡在最外面。
“我聽說江伯母摔倒了,就一直派人盯著侯府,猜到念吟姐,肯定跟你一起睡,你知道我們三個像什麼嗎?”
江念吟問:“像什麼?”
丘漫看著屋頂,砸吧了一下嘴。
“像是盼夫石。”
“……”
半夜,周暖玫發燒了一次。
江今遊按照久酥說的話,給她沖泡了退燒藥,他握著她的手,毫無睡意,嘆口氣:“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你了。”
他深知。
換做易徽。
也會毫不猶豫地保護暖玫。
只是,差一點兒暖玫就站不起來了,幸好有酥酥。
“咱以後要加倍對酥酥好。”
一大早,易徽就來了,她坐在床榻邊上,看著精神了很多的人,紅著眼睛,就開始哭:“你幹嘛救我。”
周暖玫擺手笑道:“可別哭了,誰救你了,我是救我兒媳的弟弟。”
易徽破涕為笑。
她撫摸著肚子,“等孩子出生了,一定讓他天天好吃好喝的供著你。”
周暖玫道:“我的膝蓋本就不行了,藉著這次,倒是因禍得福了。”
至於兇手,也被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