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倒在地上。
她順勢拿過中琴手中的劍,刺進男人的肩膀上。
“禽獸!”
男人咬牙,忍著疼痛,隨意笑道:“姑娘罵得真好聽,可惜,沒碰到你,要不然,我也願意冒著危險,品嚐一下,你是什麼味道。”
啪!中琴皺眉,給了他兩耳光。
久酥拽下他的面罩,譏諷道:“原來是宇文太子啊,難怪見你第一眼就覺得你不是人,是禽獸變的,走吧,一起去見皇上。”
宇文傑捂著肩膀,踉踉蹌蹌起身,腹下的火氣尚未發洩,依舊難受。
他道:“久姑娘,我們做個交易怎麼樣?”
“與獸謀皮,絕不可能。”久酥揚起下顎,目光清冷拒絕。
路上全是雨水,踩在地上溼乎乎,很難受。
直到御書房前,殷貴妃才收回那毒蛇般的眼神,這禽獸,竟然欺負她的女兒,等會兒,就讓他知道,貴妃之位,雖不比皇后尊貴,但也是她一步步坐上的這個位置。
宇文傑的傷口簡單處理了一下。
白布滲著嬌豔的鮮血,他舔了舔嘴唇,回頭看著嬌弱的徐金彩,道:“看來,公主還是要和親了。”
徐金彩凍得臉發白,被他一嚇唬,差點暈了過去。
她抓住殷貴妃的手。
“母妃,我不要,我不要……”
“本宮看你是嫌活得不耐煩了!”殷貴妃咬牙,伸著長長的指甲,就朝宇文傑指去。
可男人並不害怕。
甚至還想去咬那漂亮的手。
“我是天國的太子,你能怎麼樣?”
把殷貴妃嚇得花容失色。
久酥一腳踹在他的腿上:“老實點。”
獸偽裝成君子,被解開面具,真是一點兒也不裝了。
徐金彩絕望地落淚,她紅著眼眶,看向久酥,嘴角顫動,似乎想說什麼,算了,她怎麼會幫忙?她恨不得她馬上嫁去天國,好遠離江璟。
她在心裡暗下決心。
橫豎都是死。
宇文傑揉了揉腿,“公主的使命不就是和親嗎?你要想死,那就只好由別人代替了,比如和柔小公主?”
和柔?
徐金彩怒聲:“她才九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