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縱火和買兇是一個人。”
丘盈想到被趕回家的人,氣得渾身發抖:“李傾城?確實像她幹出來的事情,她連給我下詛咒的事情都乾的出來!”
久酥搖頭。
“李傾城應該只是下了詛咒,放火和僱兇是周蕊兒。”
丘漫附和道:“我也這麼覺得,一看她就不是什麼好東西,總是姐姐長姐姐短的。”
丘盈不相信,她眉頭輕蹙道。
“我當然只有你一個妹妹,只是她要是真的害我,為什麼還要救我?那不是多此一舉,若不是她一直拖著,我真的早就沒命了,換句話說,多虧了她,才能拖時間撐到你們來。”
久酥緩緩道:“以身入局,洗清嫌疑。”
丘漫點頭:“是是是,而且洗的很乾淨,就連姐姐都被騙了呢。”
兩人一人一言。
逐漸的,丘盈眼中眸色愈發清晰。
她心中苦澀:“是啊,腹中孩子若是出事,與周蕊兒亦或者丞相,都是有好處的,我怎麼能憑著表象相信她呢,也難怪她會一直提醒那人,我是太子妃,馬上人就來了……”
回憶起,當時周蕊兒對醜驢說的話,渾身冒出冷汗。
“是讓他趕緊行動。”
久酥點上安神香,道:“她很聰明,將自己摘乾淨,所有證據都指向了李傾城,憑著我們的猜想,也沒有理由將人抓起來拷問。”
香菸飄在半空,如心中憂愁般,遲遲不散。
“我們的猜想,恐怕告訴太子也無濟於事。”
丘盈垂下眼簾,失落道:“是啊,她正得寵愛,我無故冤枉,恐遭殿下不滿,以為我也是嫉妒之人。”
丘漫委屈道:“可姐姐才是他的妻子。”
“傻妹妹,妻子又怎樣。”丘盈道,“兩人相安無事也能舉案齊眉,只要枕邊風一吹,便會心生間隙。”
久酥眸光冷冽,輕聲道:“如果我是周蕊兒,最近肯定不會輕舉妄動,不斷博取您的信任,在您生產時,再次動手,一屍兩命。”
丘盈捂著肚子,咬牙道:“我不會讓她得逞的。”
久酥提議。
“您可以假裝信任,從而利用她,我們也好知道她的動向。”
丘盈溫柔撫摸著腹部,“我會為了孩子,更加堅強。”
雨漸漸變大,打在窗戶上極為嚇人。
在山上的人,早已淋成了落湯雞。
他們急忙下山,躲在小屋裡避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