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嬪哭著跪在地上,她不停地磕頭,頭上已經腫了起來,她拼命搖頭,“皇上,妾身不知道怎麼回事,妾身根本就沒有背叛您啊。”
侍衛跪在地上,臉也嚇得蒼白。
然而事實已經擺在了眼前,任憑兩人怎麼解釋,都沒辦法讓皇上息怒。
其實,膚如也很好奇。
這到底怎麼回事。
難道是公主…?不對,公主要是有後手,就不會嚇成那樣了。
殷貴妃嗤笑:“呵,臣妾早就看出她是個水性楊花的賤人了,皇上,您一定要嚴懲,以正宮規!”
這是新來的嬪妾,還是郡王送來的。
徐皇忍著盛怒,彎腰捏住春嬪的下巴,幾乎都要變形了,“說!為什麼背叛朕,是你勾引的他?還是他強迫的你?”
春嬪嘴唇發白,全身都在哆嗦。
“妾…妾…”
還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就被嚇得口吐白沫,吐血而亡。
徐皇將人丟開,嫌棄地擦拭手:“扔出去,別髒了這皇宮,那禽獸處以宮刑,他這麼喜歡女人,朕也不是不近人情,就賜給他四五個美人兒吧。”
處以宮刑,還要賜美人。
分明是想讓侍衛痛上加痛。
侍衛看著春嬪的屍體,慢慢恢復清醒:“皇上冤枉啊,冤枉啊!”
經過這一遭,徐皇也沒了心情。
眾人低著頭嚇得不敢說話,被遣散走,也沒有失望,這可是掉腦袋的事情,不用皇上囑咐,也都不敢外傳。
誰傳,誰的腦袋就別想要了。
而此時,衣櫥裡,除了徐金彩還有一個男人,便是已經‘發洩’完的宇文傑,他嗅著徐國公主身上香氣,若以前,他是不敢的。
只是徐金彩已經見過他真實之貌。
自然不怕暴露了。
“你身上好香啊。”
男人的氣息在耳邊環繞,徐金彩渾身一顫:“宇太子,求你放過我吧,我…我不想和親,今天的事情,我就當沒有看到。”
他殺了她的婢女。
還當做沒事人一樣調戲她。
要是去了天國,還不知道會怎麼對她。
宇文傑撫上她的腰,下巴抵在她的肩膀,猶如毒蛇吐信:“不想和親,就幫我娶到久酥,怎麼樣?我尊敬的公主殿下?”
徐金彩哽咽,心中閃過一絲嫉妒。
可男人蹩腳的徐國話,讓她回神,害怕地點頭:“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