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酥。”
“……”
徐皇捏了捏眉心,解釋道:“久愛卿已有未婚夫了,渡太子換一個吧?”
徐金彩緊張地捏起手。
怕選她,又怕不選她。
渡前細搖頭,他抱拳道:“我不介意她有未婚夫,勞煩徐皇將二人婚姻解除,難道徐皇不遵守約定,不是說要給我一個獎賞嗎?”
徐皇神情嚴肅,眼睛裡閃過一絲不悅。
他再次重複道:“久愛卿不行,渡太子再換個人。”
並非因為久酥已訂婚,而是她能創造出許多驚喜,是徐國有才之人,若是給了夷國,那不就是給敵國送裝備嗎?
渡前細態度也很明確,“我就想娶她,難道徐皇要言而無信?”
江璟緊抿薄唇,冷冷道:“渡太子是否太不尊重人了?皇上的獎賞是在不違背道德、律法的前提下,阿酥是在下的未婚妻,你搶人妻,有何道德?還是說你故意為難,想借機挑撥兩國關係,挑起戰亂?且問,你是不是心存歹念,故意為之?”
武將們不大懂這些明裡暗裡的話。
但聽到‘戰亂’就不願意了,都紛紛站起身,挺起胸膛,怒視渡前細。
“你、你彆強詞奪理。”渡前細後背冒出一層冷汗。
他只是想娶個女人,怎麼就要挑起戰爭了?
“不就是個女人嗎?”
江璟手指輕捻,對上渡前細充滿譏諷的眼睛,“昨日,工程機械都已看過,而造出此物的,便是久大人,你與她才見第一面,便起了惦記之心,你的心思,人人都清楚。”
這事兒放在明面上,被人戳穿心思,可是一件丟人的事。
渡前細臉色並不好看,他看向喝茶與其他貴女聊天的久酥,心裡燃起一股怒火。
好像這一切就跟她沒有關係,難道是從心裡就看不起他,才不在乎也不緊張他的求娶。
他低頭,冷哼道。
“這頭籌當的也沒意思,不過是言而無信之徒罷了!沒什麼好要的。”
久酥瞧了他一眼,“不過就是馬球,你贏了真讓你飄起來了?頭籌得獎只是沾個喜氣,你真擱這兒許願呢?你怎麼不許願要皇位?”
其實,獎賞已經定好了。
這是大家都默許的。
過分點要個金銀珠寶,算貪財,搶未婚妻算什麼?算又貪又有病,是挑戰徐國皇家尊嚴了。
渡前細皺眉:“你要不服,可以比一場啊。”
久酥微微轉頭,嘴角勾起:“好啊,兩人一組,隨意挑選隊友,只要對方願意,三局兩勝,可這就不是比賽了,就是打賭了。”
嘶,穿越來後,倒是打了不少賭。
不過她有孑然,包贏的。
渡前細:“如果你輸了,你就嫁給我。”
久酥道:“如果你輸了,你只需要在身上穿上一件我縫製的衣裳,不許遮擋回國,就可以了。”
大家好奇,那是什麼衣裳。
上一個打賭的‘受害者’是大理寺的張岱,不過他現在已經完全是兩位大人的死忠粉了,前幾天,有人為了恭維他,罵了江大人。
被他揍了。
他深知這衣裳不是什麼好東西。
此時,渡前細勾起曖昧的笑意:“喲,我輸了還給衣裳呢,你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吧?”
久酥淡淡道:“你要是喜歡穿,可以不用比賽,我直接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