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馬車時,他道。
“妤妤,看來你要失算了。”
久酥腳踩上小杌子,“沒想到這麼大的誘惑,皇上也能忍住,算了,這幾日不去鹽司,那便在家裡好好休息休息,陪陪您與母親。”
她上了馬車。
江璟提起衣襬,突然,側頭看到急忙跑來的人,他道:“或許,你休息不成了。”
說話間,尚公公已經跑過來了。
他氣喘吁吁,平常尖細的聲音都變粗了些。
看到久酥掀起車簾。
他的笑中帶著討好:“久大人,奴才可總算追上您了。”
久酥淡笑著:“啊?不知尚公公找我有什麼事?如果沒有事,我還要回府收拾行李,去鄉下養老呢。”
“哎喲喲。”尚公公滿臉堆砌著笑意,笑成了一朵花,他伸出手,扶著久酥下馬車,“剛才皇上是在氣頭上,哪兒能真讓賢臣離開,這不,皇上回過神,後悔了,還請久大人再回去一趟?”
說著,他回頭,笑意收斂,看著木訥的奴僕。
“還不快過來!”
他回頭。
“皇上特意吩咐您坐車輦回去。”
久酥與其他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隨後,勾起唇角:“多謝皇上賞賜,皇宮風景好,我還是走著吧。”
皇上的賞賜是一回事。
但她剛得罪了皇上,就答應坐車輦,這跟蹬鼻子上臉有什麼區別。
尚公公揮走車輦,落後久酥一小步,笑道。
“奴才從來沒有見過哪家姑娘…不,就連男子也比不上您啊。”
有一句話,他藏在了心裡。
就算當個女丞相也不為過啊。
再次回到御書房,皇上的態度截然不同,看著跪在地上的久酥,徐皇乾笑幾聲:“哈哈,久愛卿啊,你真是讓朕捉摸不透啊。”
久酥低頭:“罪臣不懂。”
徐皇拿起圖紙,龍顏大悅:“不許喊自己罪臣,你是忠臣!功臣!你只要在十天內將這器械造出來,朕就許你一個特例!什麼都行!”
須臾。
就在大家以為久酥不願,還在記仇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