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王道:“你求求我,本王就命人把侯爺放出來。”
“我求求你。”久酥道。
昌王頓了幾秒:“你求啊。”
久酥道:“我求了啊。”
昌王氣笑了:“求人哪有你這樣的態度?”
“我不會。”久酥嘴角勾起,“要不王爺展示一下?”
昌王見她真心請教,雙手作揖,客氣道:“您大人大量,求您放過我的父親,今後,我為您當牛做馬,赴湯蹈火,報答您的恩情。”
突然,肩膀上一重。
他抬頭一看,竟然是久酥的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美人兒接觸,原本是個很高興的事情,可昌王卻覺得她的表情不對勁。
久酥笑意若有若無,眉梢微挑道:“別這麼客氣,不用赴湯蹈火,以後在我面前當牛馬就行。”
一旁。
江璟低頭,若有所思。
昌王回過神,被耍了!他目光一沉:“你就不怕,本王把他弄死嗎?”
久酥眼底毫無波瀾,直擊要害:“我父親好歹也是個侯爺,平白無故沒了性命,我就不信會有人視而不見,你在都察院為所欲為,可大理寺和刑部也不是吃乾飯的。”
她舔了舔後牙,隨後,泛起冷意。
“我忘了你沒腦子,換句話說,你殺了他,我會殺了你。”
昌王后退半步,臉上露出驚恐的神情:“本王可是王爺!是皇上的子嗣!”
久酥意味深長道:“人吃五穀雜糧,生病離世,很正常吧?”
徐長榮後背冒出一層冷寒,頓時覺得毛骨悚然,他可是記得,這個女人會醫術,就連江璟斷筋都能救好。
不行,不能惹她。
“本、本王只是開個玩笑,你要想救王爺,本王倒是有一個辦法,本王認識都察院的人,只要你跟了本王,我就能動動關係,讓侯爺出來。”
久酥冷笑:“人怎麼可能嫁給豬?別開玩笑了。”
見與他聊不出有用的話,轉身與阿璟和太子離開都察院,只留下原地跳腳的‘豬’。
沒耽擱時間。
去了皇宮。
但皇上避而不見,說正為朝政煩憂,御書房傳來陣陣曖昧的嬌哼聲,其中意思很明顯。
寧願歡愉,都不願管這件事。
出宮前,雲香跑出來,行禮,她道:“姑娘研製的東西不錯,就是瓶子口有些粗糙,要是能管好,查清誰偷工減料,那便能除掉害蟲,還膏子清白了,不過想來,您的鋪子多,管不過來是應該的。”
久酥記下。
出宮,坐在馬車上。
她雙眸微顫,思忖:“還膏子一個清白?”
“母后也會開玩笑了?”徐祁淮再笨也能想到,這是母后在提示,母后日理萬機,會在意瓶子是否粗糙?自然不是。
江璟道:“若將這句話理解為還王爺一個清白呢?”
久酥打了個響指,那麼這一切就都通了,她語氣微揚,“我父親是清白的,只是周身有不清白的東西,那人偷工減料,從中作梗,與昌王聯合陷害了父親!”
江璟認同:“她又說鋪子眾多,我們或許可以從黎府鋪子著手調查。”
馬車到了鬧區,就被攔住了。
是太子妃身邊的丫鬟,紫音聲音顫抖哽咽道:“太子殿下,側妃闖進主院,非要糾纏著太子妃,眼下,已經吵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