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又一個問題,問的他們一頭霧水。
黎老夫人皺眉:“這都是陳年往事了,寧紈,你問這個幹什麼?”
養別人的孩子,也不是一件光榮的事情。
“母親,孩兒問,自有用處。”黎寧紈坐回木椅,他怕一時衝動,一掌拍碎兩人,“說!她是誰的女兒!?”
房蓮椒後背全是冷汗,她看了一眼黎語蘭,深吸一口氣道。
“事情已經這麼久了,我早就忘記了。”
易徽冷笑:“你是忘記了,還是不敢承認?”
房蓮椒心慌意亂,他們是知道真相了嗎?可這件事情做得很隱蔽,就連枕邊人都不知道這件事情。
不,不會。
肯定是別的事情。
“大嫂,您這話什麼意思,弟妹是哪兒做的不對嗎?還是那香不滿意?”
不提香還好,一提起那毒香。
父女倆眼神冷得嚇人。
黎老夫人正欲開口說那香的好,幸好注意到了兒子奇怪的態度,在心底思索了一會兒,才開口問。
“是不是那香有問題?可、可我也用了。”
久酥道:“那香有毒,為何母親生我時,差點難產而死,又為何身子一直虛弱,亦或者,這麼多年,一直沒有身孕。”
黎老夫人臉色大變。
她猛地拍著椅柄,呵斥道:“房蓮椒!你竟然敢傷害侯府的子嗣!你、你該當何罪!”
她不喜歡易徽。
但不能沒有親孫兒。
房蓮椒臉色蒼白,嘴角顫抖,蒼白無力道:“兒媳沒有!這、這香裡無毒,就算有毒,那兒媳也不知道啊,兒媳只是會調香,又不是會醫…”
說起醫來,她小心翼翼看向二房。
二房也不是好惹的,直接開罵道:“你看我幹什麼?難不成是我給你的毒?我只是對症狀敏感,能說出個什麼病,又不會拿藥。”
房蓮椒用胳膊肘捅了捅身旁的男人,著急道。
“你倒是說句話啊。”
黎老三磕頭道:“她調香,只是想讓大嫂睡得安穩而已,沒有什麼別的想法,就算這香有問題,那也是無心之舉,還請大哥明察。”
“無心之舉?”黎寧紈冷笑幾聲。
這笑聲嚇得在場的人忍不住搓了搓胳膊,嚇得都低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