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從內室裡拿出好酒,“江兄,賢婿,來,今晚咱仨不醉不歸!誰不喝趴下,就是對本侯的不尊敬,先來第一碗,本侯敬江兄…”
江今遊端起酒碗:“應該是我敬您。”
……
久酥等人在一旁吃菜聊八卦,聽到丞相和嘉祺貴妃的事情,她瞪大眼睛:“他倆不是親家嗎?以前是青梅竹馬的戀人!?”
周暖玫道:“以前很多人都知道,自打她成了皇貴妃,就沒人敢提了。”
“皇上知道嗎?”
“估計不知。”
久酥點頭:“也是,要是知道了,就不會讓丞相家女兒嫁給昌王了。”
他們從中午一直喝到晚上。
男人走心起來,沒女人什麼事。
易徽無奈,提議道:“今天在侯府休息吧,林崗,把侯爺扶上床,再把江大人扶到客院休息。”
江璟站起身,搖搖晃晃。
跟著久酥走出屋子,看了看左右,見沒人,一把抱住。
“阿酥,我好愛你啊。”
久酥後背僵直:“呃…”
江念吟挽著母親的胳膊,她假裝看不見,回頭問:“易伯母,您院子裡好香啊,還有點甜,都膩的我牙疼。”
易徽配合地說。
“我也不知怎麼回事,也有點牙疼。”
院中,就只剩下他們兩個了。
久酥對侯府不熟悉,也沒有一個能問路的丫鬟,“阿璟,委屈你先睡在我院中的偏屋裡。”
“不委屈。”江璟目光閃了閃,他絲毫不覺得委屈。
偏屋,點上蠟燭。
紫檀和蔻梢快速收拾好,便笑著出去了。
久酥道:“喝杯熱水,好好睡一覺吧。”
江璟輕聲問:“阿酥,陪陪我好不好?我頭疼難受,很想你。”
見他沒有睡意。
她就留下了,剛好,也有問題問他。
久酥搬了個板凳,剛想坐下,就被男人握住手腕,拽入懷中,她嘴角勾起,抬起手,藉著燭光,看著這金戒指,問:“什麼時候準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