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跑嗎?一點不老實。”
沈飛揚待他站起,隔空輕輕向他的膝蓋後方彎曲處揮了一掌,那人不由自主雙膝一曲,“撲通”一聲跪倒在沙裡。
這一次,他跪倒在地,將沙地跪了一個深坑,顯然比剛才莫高興給他的掃堂腿力度大多了。
那人又站起來,這次沒再跑了,回頭對三說道:
“你說的那什麼人和馬車我不知道。你們去問別人吧。”
“不給你點苦頭吃,看來你是不說的了。”
沈飛揚走到灰衣人面前,伸出右手,在那人肩頭一拍,那人如殺豬般嚎了起來,連聲說道:
“好漢饒命,好漢饒命,我什麼都說,我什麼都說,你饒了我吧。”
原來是沈飛揚用了分筋錯骨法,讓他的渾身馬上要散架的難受。這種痛苦百分這九十九點九的人都受不了。
沈飛揚右手在那人肩頭一拍,那人立馬觖了痛苦。
他坐在沙地裡,向三人陳述了他今天的經過。
他坐在沙地裡,向三人陳述了他今天的經過。
灰衣人介紹自己名叫吳義。是為和鬥鎮人。他是和鬥鎮一家開車馬租賃行的車伕,這家車馬租賃行的名叫八達車馬租賃行。
在十天前一個瘦子來到他們租賃行,和老闆面談,說希望找兩個人走胡沙一趟,給送點貨。
問店裡有沒有好的車把式。當時我正在給馬匹喂口糧。老闆對那客人說,我們店裡有的是好的車把式。哪個老闆不說自己店裡有好的車把式呢?
那個瘦子說一個不夠,要兩個。我們店的老闆說兩個三個都沒問題。後來老闆又叫來另外一個夥計,他叫馬仁。
那個瘦子讓老闆把我們二人都叫到他的面前。瘦子看了我們兩個幾眼,最後對老闆說,這兩個還可以,就不知對那邊的道路熟悉與否。
老闆當場對那人說,這兩個車伕對那邊都很熟悉,這方圓五百里的主要道路沒有我們二人不熟悉的。
老闆的話倒大多是真的,我們對這周邊三五百里的主幹道都挺熟悉的。
那個瘦子對老闆和我們二人說,佣金不要擔心,會以最高的價格開給我們。問老闆什麼價錢,老闆說要六萬。
其實平時五萬就是正常價格。老闆看那人忙著有事,就關鍵時刻漲價,多說了一萬。
那人說沒問題,只要我們把事情給他辦好了,還有獎勵。又問,不但要僱用人,還要車輛,車輛的價格又是什麼。
並說要看看具體的車輛才好給價。
老闆將我們一起帶到他的車庫。那瘦子一一看了我們店裡的車輛,最後相中了一輛綠色車。
平時租到胡沙我們的收費是一萬,這次老闆說要一萬二才行。那人也沒有討價還價。說行。
最後那人對我們說,讓我們第二天將那輛綠油漆車開在通往胡沙的路口,就在那裡上貨。
並當場問這個錢給誰,直接給我們車伕還是給老闆,老闆再下來分給手下的車伕。
老闆說都行。那個瘦子從貼身衣袋裡掏出厚厚一疊錢,說是五萬,從中取出三萬,給我和馬仁一人一萬五。
另外二萬給了車行老闆。按正常收費,我們就是三萬,老闆兩萬。
現在老闆的兩萬已經到手,還有二萬二,我們回去老闆多少也會給我們一部分,等於我們車伕和老闆的錢都全部到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