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豐將他餵養的那隻金鴿放飛出去,連續兩天,金鴿飛回來,卻沒有像以前那樣,找到目標有興奮的感覺。
以前這隻金鴿出去找到目標,回來得到劉豐的獎賞後,休息一陣,就會在它主人劉豐的面前,飛來繞去。
提醒主人,外面某處有了作案目標。
劉豐作好準備,就在這隻金鴿的帶領下,找到作案目標,並伺機作案。
可這兩天來,這隻鴿子每天還是出去,卻沒有帶主人出去的意思。
他出去踩點,發現這裡的氣氛好像不太對。
出去走了一圈,發現這裡的人家大部分關門抵戶,這個鎮的街道上幾乎沒有幾個人。
再到偏遠一些的鄉下走了走,發現和這街道上差不多,還是人不多,也不容易出門。
按理說,這好歹是一個鎮,如在其他地方,一個鎮少說也有三四萬人,在街道上人更多。
這是很熱的季節,人們會大量湧出家裡,出來走走,散步、乘涼的。
特別是晚上,應該會有很多人到街道上吃夜宵,唱卡拉OK什麼的。
但在這裡,這些所謂的娛樂消遣方式都不存在。
街上和鄉下都是一片冷清。鄉下和街上成了一個樣。
劉豐不禁納悶了,這是怎麼一回事?
他回到旅店,問旅店老闆。
他住的旅店名叫客多多旅館。老闆姓鐵。一個乾癟的老頭,他的老婆可是一個大胖子。
劉豐問幾次,鐵老闆也是諱莫如深、支支吾吾,反正不願多說。
第二天晚上,他見住的旅店沒有其他客人,他準備好好問問老闆,到底怎麼回事。
像劉豐這種在江湖上混的人,來到一個地方,首要的是瞭解此地人的作息規律,還有就是國家和地方的一些政策。
另外就是該地的一些社會大佬和江湖人士。那些因素對他有利,那些因素對他無利。
他讓老闆做了幾個菜,待菜上桌後,他對老闆說道:
“鐵老闆,你這裡有高度酒嗎?”
“有,也是從雲南那邊進過來的。還不是你們那邊的酒。客官要什麼價位的?”
“你說說有些什麼酒,什麼價位?”
“店小本錢小,也沒賣幾種酒。
只有三種酒,一種是紅花酒,一瓶二百八;一種五穀酒,一瓶二百一十元;一種叫祁家酒,一瓶賣八十八。
先生,看您要哪種酒?”
“度數都是多高的?”
“紅花酒和五穀酒都是五十二度,祁家酒六十一度。”
“度數高的價格反而便宜些,我喝度數高的殺癮些,但還是給我來瓶二百八的紅花酒吧。
我要看紅花酒喝後的感覺。不過癮,就換一瓶度數高的祁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