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我喝的暈暈乎乎,花生米被我一個人吃光了,然後胃裡一陣翻湧,我立馬跑到洗手間,全吐了,這下算白喝了。
後來文雨知道了,直說居然錯過了這麼好的一場戲,非得再讓我講一遍當時的情況。
她說:“偷偷的小資,也不帶上我。”
我說:“喝酒算什麼小資啊,你再一喝多,倒黴的還不是我。”
她說:“藉口,我要的是那種氣氛,懂不懂呀你?”
我說:“我懂,下次叫上你。”
她說:“好啊,下次我把他們幾個都灌醉,看看他們喝醉酒之後是什麼樣子?”說著,文雨哈哈大笑起來。
青青說:“我是一杯倒,不會給你看我出洋相的機會。”
文雨說:“我倒看過別人喝醉時的狀態。我老家有一個人喜歡喝酒,喝醉時就嗷嗷大哭,也不知道哭什麼。”
我說:“可能他喝的是催淚瓦斯。”
她說:“你喝個試試?”
我說:“我可不想哭。”
攀攀在旁邊唱了起來:男人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搞的我特崩潰。
文雨和我在一起時間長了就學會了和我拌嘴,我們經常就一些小事而吵吵半天,她管那叫做增進感情的溝通方式,我不知道她怎麼會這樣認為,每次吵完之後我都特生氣,而她在一旁邊抖腿邊說:“服不服?”
我倆經常對一件事情堅持自己的觀點而爭吵不休,比如說:吃了虧要不要掙回來?
我說:“吃虧是福,吃一塹長一智。”
她說:“我不同意你的觀點,吃了虧就要撈回來,不然下次別人還欺負你。”
我說:“有些東西只有你被騙了才知道他的本質,而你又不能彌補,比如朋友的背叛。”
她說:“那我就把他找出來,讓他看看背叛的下場,我才不會就此罷休。”
我說:“犯法的事不能做。”
她說:“逼急了我也要做。”
我說:“換成是我,我會承受,誰讓我交友不慎呢?以後長點心眼。”
她說:“你這是軟弱的表現。”
我說:“看不出來你這麼強勢啊。”
她說:“你沒看出來的地方多著呢?”
我說:“你那麼厲害,你怎麼不上天呢?”
她說:“信不信我用我的4寸小手打的你媽都不認識你?”
我說:“信不信我用我的旋風小腿踢的你滿地找牙。”
她說:“我不信,你敢踢我試試。”
我佯裝踢了她一下,這回她興奮了,掄起胳膊在我頭上就是一巴掌,我說:“你怎麼真打啊?”
她說:“誰讓你踢我的。”
我說:“我踢你哪了?”
她指著屁股說:“踢這了,疼死我了。”
我說:“你打的我才疼呢?”
她說:“吃點虧怎麼了?你不是說吃虧是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