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姑娘其實私下不怎麼合的來,呂瓊和謝園經常在一塊出入,而成書瑤和柏莎是形影不離,各自都有小秘密,這是謝園告訴我的。
謝園有個當兵的物件,是別人介紹的,只見了一面。整天打電話,一打就是一小時,我都不知道有什麼話可以說這麼半天。
呂瓊算是剛失戀,我聽她講的稀裡糊塗,不知道他和那男的到底是不是在戀愛,她說我特像她前男友,這也是我激動原因之一。
柏莎和成書瑤都是單身,他們不在藥廠裡住宿,我對她倆不是很瞭解,我只知道成書瑤的媽媽現在是廠裡的財務,也是廠長的小老婆,已經好多年了,我聽小蘇說的,這已經不是秘密了,所有人都比我先知道。
我在鄭州的一星期,每天時不時的向呂瓊獻殷勤,這使得她很反感,不是因為討厭我,是因為我比她小,不要讓我和她開這樣的玩笑。她的思想很保守,她說現在就等著嫁人,年齡到了,不想再隨便談戀愛。
我說我娶你阿,她說“你有錢嗎?”這樣的話回絕我,我只好沉默。
她也怕別人說和我談戀愛不行,所以她總是小心翼翼,儘量不跟我扯上一點關係,但後來還是扯上了。
從鄭州回來以後,她故意躲著我,不怎麼和我說話,在化驗室,我一說話她就沉默,索性我和謝園說,謝園也是個噴子,高高的鼻樑,典型的瓜子臉。
我總給她開玩笑說:“你把頭髮全剃了,知道像什麼嗎?”
她說:“像什麼?”
“像一個橄欖球插在肩膀上。”
“滾,你怎麼和神仙姐姐說話呢。”呂瓊就在那笑,我一對她說話,她又不笑了。
謝園和呂瓊在一個房間裡面,兩張床,兩張桌子,很是溫馨,我每次去就隨便往呂瓊床上一趟,她罵罵咧咧地讓我起開,我就不起,她拿我沒辦法。
謝園雖然住宿舍,也是經常回家,這就給我創造了機會。
一次我趁謝園回家偷偷溜到他們宿舍,呂瓊就坐在床上聽歌,我就坐在椅子上,我倆不說話,過了一會兒,我對她說:“我真喜歡你。”
她沒說話。
我急了,走到她面前,抱著她就親了一口,她臉紅了,而我則心跳的厲害,等著她對我說什麼,她還是沒說話,我繼續親她,她回我,她的嘴唇很柔軟,她全身上下都很柔軟,這讓我欲罷不能。
那天,晚上我就在她床上睡了一夜,天快亮的時候她叫醒我,讓我快回去,不要讓別人知道,我感覺很無奈,於是溜到了的房間裡。
白天的時候,小蘇問我晚上去哪了?叫我一直沒人應,我說去了網咖。
轉眼間,這已是08年的春末。
工廠的效益越來越差,訂單越來越少,我們幾乎是天天不上班,領著像低保一樣的工資。
春暖花開,這是春天的景象,在這種氣氛裡,其實工作對於我來說已經不重要了。
我經常偷偷約呂瓊出去踏青,或者有時就在鎖在宿舍裡膩歪一天,卻不感到疲憊。
我唯一受不了的一點就是,呂瓊在其他同事面前總是對我保持距離。
每當沒人的時候,她對我可好了,給我捶背,給我買零食,還對我說情話,但她說情話的方式都讓我受不了。
她說:“和你談戀愛真好,但我不能和你談。”
我會說:“怎麼不能談了?”
“我家裡人催我結婚呢。”
“我跟你結,等我兩年。”
她說:“我可等不了,我現在都在相親呢。”
“和誰?”
“還沒見,她們給我介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