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蘇淺依舊沒有回覆,也沒聽見她睡覺的呼吸聲,難道是起床了?
蘇淺確實是起床了,但並不知道白藺風沒有結束通話通話,直接去洗漱,等洗漱完拿起手機才聽見裡面傳來聲音:
“醒了?”
她默了一瞬,開啟螢幕一看,竟然是白藺風的電話,通話時長顯示一多個小時了。
“嗯。我馬上下樓。”
“我在樓下車裡,你來吧,蔣葛凱那邊有進展了。”
蘇淺點頭,結束通話通話,從冰箱裡取出一瓶牛奶,轉身便朝著電梯走去。
知道她沒吃飯,白藺風在她下樓的時候去附近的烘焙店裡買了一袋麵包,然後一邊開車一邊道:
“怎麼起的這麼晚?脖子上的傷好些了嗎?”
怎麼感覺她身上的傷好像變多了?
白藺風抽空轉頭看了一眼,發現她手背上確實多了兩條繃帶,還帶了一絲血跡。
他眉頭皺了起來:
“哪兒來的傷?”
這位小祖宗剛下山多久?怎麼一天天的渾身帶傷,舊傷未愈,又添新傷?
他們這個城市有這麼危險嗎?能讓她一次接一次的受傷。
“意外。”蘇淺沒解釋,白藺風也不好多問,只好叮囑她好好擦藥,平時注意安全,遇到危險可以報警不要自己上。
尤其是遇到那些不同尋常的東西,她完全可以叫異控局的人幫忙,而不是自己獨自面對。
蘇淺覺得他和師傅有些相似,這些話很久以前師傅也跟她說過,她一直記得。
“我知道了。”她點了點頭,表示自己聽進去了,不過下次能不能照做,還是個問題。
車輛開進軍區,路過異控局門口,白藺風眼角餘光瞥見一人被異控局的人押著走了進去,登時一愣。
“我去看看情況。”他停下車對蘇淺道,“你在這等我一會兒。”
蘇淺點點頭,白藺風下車走進去問了問,一臉震驚的出來:
“成在仁怎麼會主動來自首,真是奇了怪了。”
剛剛他看見的就是成在仁,被押了進去。
蘇淺沒說話,白藺風開著車轉到特殊刑偵部,兩人找到蔣葛凱,蔣葛凱立刻把剛整理出來的筆錄遞了過來。
“看看吧,剛剛問出來的,能問的都問出來了。你……”
他看著白藺風欲言又止,白藺風的眉頭頓時跳了起來,有種不妙的感覺。
等他和蘇淺看完所有的筆錄,白藺風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這個被抓住的人叫做朱賀,從他的筆錄裡面來看。
安意的一部分屍體是他拋的,但是另外一部分和他沒關係,可見安意的屍體是分了不少人扔在不同的地方,難怪連南海州都有。
殺死安意的人還真是謹慎。
而從這個人的口中得知,他本就是一名殺人犯,不過是意外殺人,殺死的是路邊的流浪漢,因此這個案子沒有查到他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