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還未理解楊烊意思的蘇傾歌,被他輕輕按倒在床上,拉進他結實溫暖的懷裡,另一隻手禁錮在她腰上,有種害怕她亂動的感覺。
東想西想的蘇傾歌,沒過多久,感受到瞌睡蟲的力量,慢慢的閉上了眼睛。迅速進入夢鄉的她,偶爾動下手腳,全然不知不知道害苦了身邊的楊烊。
在半夜三更時,終於有了睡意的楊烊剛閉上眼睛,忽然脖子上癢癢的,緊接著又是細微的疼痛感,然後又是被蘇傾歌以樹袋熊的形式,緊緊抱著不敢動彈的他。
第二天清晨,一夜沒睡著的楊烊聽見客廳的動靜,知道是姜子暄回來了,心中頓時有些緊迫感。
要是被他看見自己從傾歌房裡出去,接下來的時間裡,一定少不了他的調侃,還是不堪入耳的那種。
他一邊盯著還沒醒的蘇傾歌,一邊動作緩慢的從床上爬起來。臨時想到一個辦法的楊烊,從口袋掏出電量不多的手機,從通訊裡找到姜子暄的名字,手指按下撥通電話鍵。
“喂,老大,昨晚感覺如何啊?”
電話那頭的聲音賤兮兮的,聽得楊烊太陽穴隱隱作痛,無奈抬手按揉緩解,“你現在去外面,買待會吃的早點上來。”
“嘿嘿,我來的時候已經買好了。”
楊烊:“……”
半個鐘頭後,渾身沒勁的蘇傾歌,表情懨懨欲睡地坐在餐桌前,沒啥胃口地用叉子扒拉精緻的麵包。
這副狀態的她,在姜子暄的眼皮完全就是被壓榨過度了,朝對面表情冷冰冰的老大,“禽獸啊…”用唇語表達此時的心情。
楊烊:“……”
他需要解釋嗎?不需要了吧。
蘇傾歌看著對面狼吞虎嚥的梅西,默默放下手裡的刀叉,把自己這份早餐和牛奶挪到她面前,忍不住心裡的疑惑問:“梅西,你昨天不是說吃飽了嗎?”
昨晚,她可是把肉完全消滅乾淨的,包括從姜子暄碗裡搶的肉,分量怎麼說也是三成年男人份的。
梅西微笑:“逃婚的時間裡,我就一直沒吃飽一頓過,所以就…”
蘇傾歌點頭表示理解,忽然發現梅西左眼睛下方怎麼多出一顆淚痣,仔細想了一下,大概是她為了避免她父親的人,依靠淚痣特徵一下認出她,故意用化妝品遮擋住了。。
姜子暄一開始沒反應過來,明白了她在說她話中意思,抬手在她頭頂上摸了摸,“家裡只能有一個人胖,那個胖的人只能是你。”對方臉上依舊是平靜如水的,好像沒聽到他說的話一樣,低頭認真的繼續吃手上的早餐。顧霖辰嘴角雖然是微微上揚的,眼睛裡卻蒙上了一層灰色。他不知道星語哪天能走出來,他會一直等她好起來的那天,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