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烊搖頭:“不會。”
蘇傾歌大笑:“哈哈哈,哥哥竟然也有不會的,我教哥哥吧。”
楊烊:“好。”
蘇傾歌開啟礦泉水潤了潤嗓子,回想了一個記憶的歌詞,得意的唱著:“我有一隻小毛驢我從來也不騎”
“有一天我心血來潮騎著去趕集”
“我手裡拿著小皮鞭我心裡正得意”
“不知怎麼嘩啦啦啦我摔了一身泥”
“不知怎麼嘩啦啦啦我摔了一身泥”
……
在蘇傾歌幼稚的歌聲和塵土飛揚裡,兩人乘坐著拖拉機終於到了田園村,天色也暗了下來,村莊裡炊煙裊裊升起。
村口聚堆聊天的婦女們,看到格外突出的蘇傾歌與楊烊,眼裡亮得發光,一邊磕著瓜子,一邊扯著嗓子搭訕:“呀,蔣大爺,這對年輕好看的小夫婦,你從哪裡哄騙拐來的啊?!
蔣大爺:“快收起你們的大嘴巴子賽嘍,人家是發城市裡的人,莫亂給我開玩笑子撒。”
“城裡人啊!真該讓我家那瓜娃子瞧瞧,城裡人的樣子是咋個樣子的,讓他多讀書不讀書,天天在泥巴亢裡滾!沒出息的敗家玩意兒!”
……
兩人的腳剛剛落地,就被她們圍了上來盡情的搭訕著,兩人就像村裡的稀罕物被圍觀,拖著箱子寸步難行。遠處一些年輕的少女們不敢上前,全都因為楊烊的臉羞紅了臉。
最後還蔣大爺施以援手,將兩人從人群裡解救出來,蘇傾歌好一番感激的道謝,蔣大爺分開後,憑著腦海裡的記憶,來到一棟二樓小房樓前停下。
門前雜草叢生,把門完全掩蓋住了,可她還是一眼認出,這就是她與母親當年的家,一輩子也不會忘記的家,真正意義上屬於她的家。
慢慢取出口袋裡的生鏽鑰匙,卡進鎖縫裡輕輕轉動,裡面房間漆黑一片,蘇傾歌用手機手電筒照明,找到控制電的開關,往下一拉,房間瞬間變得明亮起來,還有一點點的刺眼睛。一樓的東西是十年前的風格,老電器舊冰箱,茶几上還有她當年沒帶走的小玩具。
比起外面蒼涼破敗的景象,裡面乾淨得一塵不染,看來仁叔經常到這打掃衛生。
蘇傾歌取出酒櫃兩瓶封存的酒,利落的開啟瓶蓋,遞給楊烊笑著說:“哥哥,喝酒嗎,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想喝酒。”
楊烊:“喝。”
蘇傾歌輕輕地笑出聲,他總是依著她的性子來,不禁為她心裡那個由頭感到羞恥,好吧好吧,今天重新回到這個老地方,看到熟悉的東西,有種心酸流淚的衝動。
不想讓他見到她那副醜樣,仗著他一杯就倒的特性,清醒後也不記得發生什麼事了,那她哭鼻子的事就只有她知道。
楊烊在她制熱的目光裡喝了一口,看得她心裡期待歡躍,他在記憶裡的樣子,按了按太陽穴後,慢慢地坐在了沙發上,舉起酒瓶繼續喝第二口。
蘇傾歌在他面前伸出兩根手指,努力憋著笑意問:“哥哥,告訴我這是幾?”
楊烊:“2”
蘇傾歌:“錯了,這是三,哥哥喝醉了。”
楊烊忽然站了起來,伸手握住她的兩根手指,緩緩出聲:“不,我沒有喝醉。”。
“噗呲,哈哈。”蘇傾歌被他這副認真勁逗樂了,哄小孩般的語氣道:“嗯,哥哥沒醉,是我醉了盡說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