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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前往何處

我父王在書寫辛大人的那首詞作之時,,落款寫了’朱全‘兩個字。從這名字之中,唐大哥便已知曉,我姓朱了!”“哦,原來這樣,唐大哥一定是知曉朱家子孫取名字只能圍繞金木水火土,而’霜‘並不在金木水火土之內,所以唐大哥這才一下子猜到陸霜這個名字並不是真名!不過太祖的這個規定,倒是一個這是一個極為有趣的規定,倘若不是這般,我想唐大哥也不會猜到霜兒妹妹用了假名了!“孫菲急忙解釋道。“也許就是從那一刻,唐大哥才對我福伯、吳總管有了戒心了吧?”陸霜有些黯然道。我笑了笑道:“那裡,我是在孫菲、趙銘、趙武失蹤後才知道你的真實身份的!”陸霜一驚道:“這是怎麼回事?”“是啊,既然你已知霜兒妹妹是用假名來欺騙我們,為何你?”孫菲有些好奇的問道。我望了望孫菲,陸霜一臉的疑惑,呵呵呵笑了幾聲後,便將孫菲失蹤後的種種,包括我是如何躲在大樹下,偷聽等等全都告訴了他們!”孫菲聽完後感嘆道:“想不到你還真沉得住氣啊!”

孫菲話音剛落,一個聲音從外穿了進來:“哈哈哈,誰啊?那麼有能耐!”話音剛落,來人便快速的閃了進來。“於大人!”我急忙躬身行禮。於世龍笑呵呵的望了我幾眼,忽然一臉嚴肅道:“唐天佑孫菲接旨!”我一驚急忙跪下。耳旁只聽於世龍對著黃色的聖旨念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察杭州府捕快唐天佑、孫菲乃天下捕快之翹楚,現國家正逢多事之秋,事關我大明江山社稷,特命杭州府內捕快為國效力,因事關機密,詳情有杭州府尹於世龍代傳口諭。軍情緊急,著即日即刻起程,欽此!”“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府內所有捕快大聲喊道。我急忙接過於世龍手中的聖旨,一臉嚴肅的問道:“於大人,是不是又有新的任務了!”於世龍點了點頭道:“不錯!”“重要嗎?”孫菲插言道。“事關我大明邊關是否長久!”於世龍一臉正色的道。我一愣道:“邊關又打仗了!”

於世龍許久沒說話,片刻才一臉正色道:“我堂堂大明豈可受韃子威脅!”我一愣道:“蒙古人進攻我中原了!”

於世龍點了點頭道:“不錯,眼下正是緊要關頭,如今軍情緊急,我們邊走邊談!”我一驚道:“大人也一同前往!”於世龍點了點頭道:“這次軍情緊急,朝廷怕有所閃失,特命我跟隨!”我點了點頭道:“原來如此,有大人跟隨,相信任何難關我們都能闖過去!”

於世龍面帶憂色道:“也許吧?”孫菲見於世龍面帶憂色,知道這次任務極重,有些忍不住的問道:“大人,我們這次的任務是幹什麼啊?”

於世龍望了一眼孫菲道:“事關機密,我看我們還是儘早啟程吧?等到了你們就知道了!”孫菲雖有疑惑,但見於世龍於此,也只好作罷!

於世龍回頭望了望眾人,忽然正色道:“出發吧!”

杭州府外,眾人衣著鮮豔,於世龍有些眷戀的望了望杭州府內,有些感嘆道:“也不知這次還能不能回來!”“大人放心好了,有我們大明神捕在,一定能回來!”趙武朗聲道。

於世龍笑了笑,忽然一臉正色道:“出發!”

“駕,駕駕駕……”在春意盎然的江南,塵土飛起兩丈來高,十幾騎馬一前一後的急馳而來。前面奔著的是匹高腿長身的白馬,馬上騎著一個長者,他不停的揮鞭催趕的馬身,口中不停的朝後大聲叫喊道:“大家快啊!”

“於大人,我們這是要去哪兒啊?”我揮鞭催趕著胯下的紅色駿馬追上去去問道。於世龍扭過臉來望了我一眼,大聲道:“去嘉峪關!”

“嘉峪關!”我心中一驚道。

“於大人,去嘉峪關幹什麼?”陸霜揮鞭追上來問道。

於世龍用力的揮了一下手中的馬鞭,頭也不會的道:“送糧食!”

“送嘉峪關,這嘉峪關可是我大明的萬里長城西端險要關隘,也是長城儲存最完整的一座雄關。關城建於明洪武五年,乃我大明最後的保障,為何去那兒?”趙武有些憂心的問道。

於世龍在馬上嘆了口氣道:“自土木堡之變後,我大明銳氣大傷,雖後來也先死後,瓦剌部分裂,韃靼部日漸強盛,尤以孛來部最強。孛來與小王子、毛裡孩等先後進入河套地區,搶掠延綏、平涼、靈州、固原以及大同等。”

這河套指今內蒙古自治區和寧夏回族自治區境內賀蘭山以東,狼山和大青山南,黃河沿岸地區。黃河在這裡形成一個大彎曲,稱河套。這裡水草豐美,土地肥沃,可耕可牧,也先死後蒙古部遂長期住牧於此。”

“蒙古強大後便不時侵擾明邊。嘉靖二十一年吉囊死後,俺答勢力獨盛,他以河套為據點,率蒙古騎兵,經常進犯山西、陝西甚至京畿地區。明廷防守無力,一些大臣認為要根除邊患,必須將套寇趕出河套地區。三邊總督曾銑力主此說,大學士夏言支援曾銑。世宗皇帝本來也傾向此說,但不久即改變主意,不願興兵。大學士嚴嵩瞧準這一機會,傾軋首輔夏言,稱河套不可復。”於“世龍嘆了一口氣說道。”又是嚴嵩,這個專擅媚上,竊權罔利,誤國誤民的奸臣!”趙武狠狠的說道。

於世龍狠狠的抽了一鞭,白馬吃痛,奮力朝南京城奔去。許久於世龍才嘆了一口氣道:“朝中諸臣見世宗皇帝不主張收復河套地帶,紛紛附和嚴嵩。河套地區的蒙古部也數次入犯,聲言報復。於是夏言被罷官,曾銑下獄。甘肅前總兵官仇鸞因貪汙被曾銑彈劾下獄,嚴嵩庇護仇鸞,代仇鸞草疏誣曾銑剋扣軍費百萬,掩敗不報,命其子賄賂權貴等罪。”

“想不到世宗皇帝竟然如此信任這個奸賊,是在可恨!”趙銘狠狠道。

於世龍繼續道:“世宗皇帝盡然相信此說,以結交近侍罪將曾銑問斬。此後,無人敢議復套,邊防日壞,隨後世宗皇帝深居西內,忙於建醮,頗厭兵事。主政的嚴嵩和兵部尚書丁汝夔遂不再奏聞邊情。以至於邊患而已嚴重!

“於大人,如此說來,我們這次的送的糧食就是送給這些邊關的將士了!”我揚起頭來衝著奮力賓士的於世龍問道。

“嗯,邊患在奸賊嚴嵩父子的貽誤下,越來越嚴重,蒙古瞧我大明國內空虛,終於在六月,俺答率軍進犯大同,先伏勁卒於溝中,令弱騎挑戰,大同總兵官張達輕敵冒進,驅兵倉卒迎戰,陷入埋伏戰死。副總兵官林椿聞張達被困,衝入陣中救援,亦戰死。二人為明邊將中驍勇敢戰者。俺答得勝,引兵退回。”於世龍有些感慨的嘆道。

“真是可恨,可這邊關戰敗,朝廷難道不知曉嗎?”陸霜策馬奔過來問道。

“哎,也許是我大明該有此節,敗報入朝,百官震恐,總督郭宗皋、巡撫都御史陳耀各被杖責一百軍仗,陳耀死於杖下,郭宗皋戍邊。以翁萬達繼任總督,翁病居在鄉,乃以兵部侍郎蘇佑代。蘇佑代鎮,即請增兵增糧,未獲準。”於世龍望了一眼天空道。

“定是嚴嵩那奸賊的百般阻難!要不然世宗皇帝怎可放著如此重大的戰事不顧呢?”陸霜衝過來說道。

我點了點頭道:“霜兒說的有道理,正是嚴嵩的自毀長城導致俺答汗長驅直入,釀成庚戌之變。想當初文皇帝遷都北京開啟了“天子守國門”的時代,隨後五次北伐蒙古讓明軍鐵騎稱霸大漠,何等的雄才大略!”不錯,當年文皇帝是何等的雄才大略,可以說乃是我大明帝王的楷模,可於今的世宗皇帝除了終日沉湎於長生不老之外,我實在想不出他還幹了什麼好事!”孫菲接著我的話道。

“哎,誰說不是呢?眼下這場仗還是仇鸞賄嚴嵩子嚴世番,得以出獄,當上宣大總兵,駐大同抗敵。”於世龍憂心的說道。

“於大人眼下軍情如何?”一路上一言未發的趙銘這時策馬湊了過來問道。

於世龍狠狠的揚鞭朝白馬的屁股上抽了一鞭。白馬吃痛,加快的奔跑的速度。眾人見狀急忙揚鞭朝胯下的駿馬拍去。

“俺答大軍復進至大同,仇鸞聞敵至,惶恐無策,聽其僚屬之策,重賄俺答,求其繞過大同。俺答遂以箭纛為誓,與之盟約,東去,欲攻宣府東,遼左西。兵部尚書丁汝夔稱世宗厭聽警報,沒將緊急邊情上報,僅令薊州嚴備,發邊兵一萬二千名騎兵、京營二萬騎兵分佈於宣府、薊州諸關隘。邊兵取符驗會兵,未能及時趕到指定防守區。京兵多市井無賴,毫無戰鬥力。”

行了多時,一見前邊是一市鎮,於世龍仰眼望了一眼,一言不發的縱馬朝市鎮賓士而去。眾人急忙縱馬跟了上去。市鎮不大,卻極具江南特色,遠去田田荷葉,碧綠青圓;朵朵荷花,輕盈嬌媚。像靈波仙子,亭亭玉立於綠水之上,飄香於清風之中,給人以賞心悅目的美感。眾人雖長在江南,卻也沒能見識這般美景,要不是有要事在身,定要好好遊玩一番。

於世龍策馬奔出了小鎮,忽然扭過臉來道:“前些日子,俺答率部至古北口,以數千騎攻邊牆,順天巡撫率全部人馬出關城拒戰。俺答佯引兵阻薊州的明軍,潛派精騎從古北口左側鴿子洞、黃榆溝潰牆而入,出現在明軍背後,京軍潰散,爭相逃入山谷。王汝孝退守薊州,知潮河川有徑道,一晝夜即可達通州,急忙趕至,盡徙河東舟楫於河西。十七日,俺答抵密雲,轉掠懷柔,圍順義城,聽說城中有保定兵,解圍南去,夜半至通州,阻於白河岸邊。王忬激勵士卒登城守禦,並派人縋城而下,火速入京請求增援。京中得報,慌了手腳,兵部急忙召集京營兵守城,並召已至居庸關的仇鸞引兵兩萬入援。仇鸞既賄俺答東去,乃上疏稱賊將東犯薊鎮,恐京師警急,申請入援京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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