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徐玄機連忙點頭。
段凌霄要去的地方，是乾媽魏慧嫻家。
魏慧嫻以前就是他家的保姆，是他的奶媽，從小帶他長大。
他父母失蹤後，家族落魄，他自己選擇了參軍，奶媽便帶著家人來到省城。
因為奶媽的女兒張露在省城讀大學，一家人在這裡租房生活，方便照顧。
很快，段凌霄就來到了幸福小區。
這裡是魏慧嫻他們租住的地方。
從戰場前線勝利班師回龍都的時候，段凌霄去看望過奶媽魏慧嫻一次。
至今五年了。
近鄉情更怯。
這種老小區的保安管理很鬆懈，都沒有檢查。
段凌霄來到魏慧嫻租住的四棟公寓，敲了敲門。
無人響應。
“這個時間點，怎麼會沒人在家呢？”
段凌霄放開感知力，發現公寓裡邊真的是空無一人。
“小夥子，你來找人啊？”
就在這時，一個穿人字拖手上綴著一串鑰匙的大爺從樓梯走了下來，熱心詢問道。
“對，大爺知道她們去哪兒了嗎？”
段凌霄連忙問道。
“小夥子，你這算是問對人了，我就是這裡的房東。”
大爺開啟了話茬，立刻擺出了健談的架勢。
“這家人也是個苦命人啊，母女倆，一個得了精神病，一個去夜場唱歌，都是在很辛苦的活著啊。”
“小區裡有些租戶知道她們這種情況，都不想讓她們繼續租住在這。”
“要不是我看她們孤兒寡女的非常可憐，沒忍心趕走她們，她們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呢！”
大爺口若懸河，不停地說著。
可段凌霄已經聽不進去了。
他只聽到了精神病和夜場唱歌這兩個極其尖銳刺骨的字眼。
“大爺，那她們現在在哪？”
段凌霄急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