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專程從江北市一路坐高速追上你，已經很給你面子了，見好就收，別太過分了！”
藥玄辰看向段凌霄，沉聲問道。
“你的人情，在我眼中，一毛不值。”
段凌霄淡淡開口。
話音落。
藥玄辰的臉色像是便秘一般，瞬間難看到了極點。
而楊德勝更是滿臉驚詫，震驚得合不攏嘴。
不可思議的看著段凌霄。
萬萬想不到，段凌霄居然這麼不給面子。
藥老爺子的面子一毛不值？
這是真敢說啊！
“看來，你是不打算賣老夫一個面子了啊！”
藥玄辰手指緊攥著龍頭柺杖，保養的很好的手背上青筋畢露，顯然蘊積著極大的惱怒。
“我必須給你這個面子？”
“話已說盡，你要是還糾纏不休，就休怪我拳下無情。”
段凌霄淡淡開口，一股凌厲的氣勢瞬間爆發而出。
虎嘯龍吟，凌駕蒼穹，睥睨寰宇，傲視天下。
藥玄辰眼神微眯，段凌霄的氣勢讓他不由自主感受到一股上位者的壓迫。
就好像面對龍都京城中的那些大人物。
真正的大人物，都是表面不形於色，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
可一旦爆發出心中蘊積的氣勢，便如同山呼海嘯，排山倒海，勢不可擋，令人畏懼。
但這樣的氣勢，都是那些久居高位，掌控生殺予奪之權的人才具備。
怎麼會出現在一個地級市的年輕人身上？
但這股感覺，不會錯！
藥玄辰在龍都京城那麼多年，這點見識還是有的。
一時間，藥玄辰陷入猶豫。
“走吧。”
段凌霄沒有理會藥玄辰，對曹夢塵說道。
“是，凌師。”
曹夢塵連忙開啟車門，啟動車子，兩人很快消失在原地。
一直等兩人離開後，藥玄辰依舊沒有開口。
“藥老爺子，您沒事吧？”
許久後，楊德勝既是好奇又有些遲疑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