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元宵有氣無力的點點頭,“嗯。”
寶珠擔憂地看了一眼傅元宵,這才退出去。
簫霽緩步走過來,在床邊坐下來,掃了一眼面前的清菜小粥,傅元宵的喜好他還是知道的,這些都不是她愛吃的。
傅元宵吃一口菜喝一口粥,一點味道都沒有,還不如白開水。
一碗清粥吃了好一會,還剩半碗。
傅元宵實在吃不下去了,乾脆就不吃了,放下碗後,拿起一旁的溼手帕擦拭著嘴角,全程沒有說一句話。
簫霽靜靜看著傅元宵,總感覺她與以前不同,明明就什麼都不懂,為什麼感覺好像又什麼都懂的樣子?
“宵兒。”
傅元宵聞聲抬起頭望向簫霽,昨晚想了許久,依舊想不明白簫霽心裡在想什麼。
可他偏偏又不說。
就是沒把她當妻子。
“你沒話要說嗎?”傅元宵想給他最後一次機會,她是真的很想知道為什麼?
簫霽聞言怔了怔,隨後反應過來她還在等著自己的回答。
看著她稚嫩的臉上,滿是疑惑。
他抿一下唇,良久才吐出一句話,“宵兒,有些事不是一兩句話就能說清楚……”
“那你長話短說。”
傅元宵定定看著簫霽,眼神純淨且認真,等著他的回答。
簫霽頓了頓,知道傅元宵想法很簡單,就是因為她想的太過簡單,他才不能說。
他無奈嘆息,上前把單薄的她摟進懷裡。
傅元宵並沒有抗拒,臉頰貼著簫霽的胸口,錦袍的料子是錦緞,比中衣料子奢華厚實,能感覺到衣襟上的雲紋。
“宵兒這是吃醋了是嗎?”
傅元宵哼了一聲,“我才不吃醋,酸牙!”
簫霽輕笑,“你昨晚,該不會一直坐在榻上?”
“我又不傻,坐一整夜,我只是睡著了。”傅元宵說到聲音都弱了下來,“我是被冷醒的,然後就回床上睡,也不知怎麼就著涼了。”
簫霽聽完後,心疼的不行,若是他昨晚進來把抱上床歇息,也就不用遭罪了。
傅元宵抬起頭,一眨不眨地看著他,“你還沒有告訴我為什麼呢。”
簫霽看著她眼裡的期待,忽然想到昨晚她很難過的樣子,只是他不能說。
他再次轉移話題,“這幾日,本王一直在忙,所以才沒有找你,還有,你怎麼把鸚鵡給放出來?不怕它飛走不見了嗎?”
傅元宵悶悶地道:“它太煩了。”
簫霽怔住,似乎沒有想到是這個原因。
“動不動就喊我,很煩。”傅元宵說到這裡頓了頓,當時確實很煩,可看見鸚鵡飛走了,她又捨不得。
鸚鵡是簫霽親自調教的,知道鸚鵡最擅長的是什麼,說來說去,原因還是在他。
“煩了,將它提到外面不就行了。”
傅元宵聞言覺得簫霽說的有道理,只是,鸚鵡已經飛走了,昨天,她就沒看見它飛回來。
也不知飛到哪裡去了。
“你還在病著,先歇息養病,晚點本王來看你。”簫霽說著把懷裡的人平放在床上,然後替她蓋好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