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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璟的臉色馬上變了：“姐——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覺得呢？”凌蓁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鬱璟表面上努力維持著平靜，心裡卻已經冒了一頭冷汗，他姐怎麼知道他是在說謊？
不會的，他做了很長時間的練習，對著鏡子，都看出來有什麼破綻，哪有那麼容易就被她看出來？她肯定是在詐他！
“說到底，你就是怕我們不還錢，所以不想借是不是？”鬱璟決定以退為進。
姐姐平時對他很好，要是他先扮可憐的話，她肯定會心軟的。況且他又不是真的要騙了他姐的錢不還，只是拿去用一下而已，很快就會還回來的，要是順利，沒準還能多還一些，好讓她不用那麼辛苦地攢錢。
想到這裡，鬱璟就更理直氣壯了。
“對啊！”凌蓁大大方方地承認了。
鬱璟愣在了當場。
“你說實話。”凌蓁用眼刀子戳鬱璟，“說真的，我是不相信鄭家肯給三十萬讓芳穎帶回來的，如果他們願意的話，早在有咱爸媽出面的那次就會這樣說了，那樣咱媽說賣女兒這樣的話都說出口了，要是他們有這個底氣，當場就會給蹶回來，可是他們沒有不是嗎？”
鬱璟遲疑地看著凌蓁：“姐……”
看那樣子還是不肯說。
得。凌蓁不耐煩跟他磨蹭下去，直截了當地問：“我問你，你跟著鄭芳穎去玉竹鎮的時候，她那個堂哥鄭東，是不是帶你去賭錢了？”
鬱璟愣住了：“啊！？”
“一共去了三次，每次都贏錢了是不是？”凌蓁繼續道。
鬱璟像見鬼一樣瞠目結舌地看著凌蓁：“姐……”
凌蓁：“所以那30萬你不是拿去當做禮金交給鄭家，然後再讓鄭芳穎帶回來，而是打算拿去當本金去賭錢，贏了之後再還給我了是不是？”
鬱璟已經呆若木雞了，訥訥地道：“姐……你是怎麼知道的？”
凌蓁把手中的筷子放下，指了指她放在沙發上的揹包：“你幫我把那個拿過來。”
鬱璟照吩咐把包拎過來。
凌蓁接過來，把鄧聰的那份調查報告拿出來遞給鬱璟：“你看看這是什麼？”
鬱璟接過去的時候看到封面還一臉不解，他抬頭看一眼凌蓁，見她臉上的神色不像是在開玩笑，於是他的神色也調整成了認真，開始翻看起裡面的內容來。
在看到目錄頁的時候，鬱璟的臉色已經有些變了，他抬頭看向凌蓁，眼神是驚詫之餘又帶點難以置信，本能地又去看凌蓁，但是凌蓁專心地吃著包子，沒理會他。
鬱璟深吸了一口氣之後繼續看後續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