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張曉賢可比當初的她強多了，那時自己得知陳翌和郭書雅搞到一起，就是不夠堅決，所以才給了對方害她的時間和機會。
要是能當機立斷跑到劉翌公司樓下去這樣鬧一場，不就用不著找機會去接觸郭書雅那老丈夫了，自然也會有人傳到他耳中了嗎？
就著瓜以及任務順利的成就感，明明只是普通的咖哩雞塊，凌蓁生生吃出了山珍海味的感覺。
回到辦公室時整個策劃部唯獨少一人。
凌蓁剛往梁芷萱的座位掃過去一眼，圍坐在離B組最遠的一個角落竊竊私語著的A組棟樑們就紛紛一個勁地衝她招手，示意她過去加入八卦小團體。
她剛走近就有人善解人意地給釋疑：“先前回來了的，後來鮑經理叫了她進去，她出來時拿著一個快遞袋子哭著跑出去了……”
另一個人補充：“後來HR那邊的人也要找她，據說也沒找著人。”
凌蓁瞭然地點點頭：快遞袋子她知道，裡面是張曉賢給鮑雅寄的其中一份照片嘛。
“老大你好淡定！”比凌蓁大三歲的小方一臉佩服地看著她，“你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的吧？中午時我看到了你有看到那些照片了！”
凌蓁繼續點頭：“我知道啊。以前我就是跟梁芷萱一個公司的啊，當時她就跟董源攪和到一起啦！如果不是因為他們，我也不會離開原來的公司來皓意，那些照片都是從他們拍的影片裡截圖出來的——”
是時候讓大家瞭解事情的來龍去脈了。
“老大！”小方兩眼發光地雙手握住凌蓁的肩膀搖晃，“你居然看過原版！難怪這麼淡定！”
凌蓁慢悠悠地扒拉開她的手，一臉鄭重地道：“下次不要出其不意地對我做這種有桎梏我活動能力嫌疑的動作。我是練過的，萬一身體本能先於意識反應，你會受傷的。”這麼瘦的手腕子，我一扭你手怕是會斷掉。
小方暫時顧不上“老大這麼嬌|小氣場這麼強原來是練家子”這種小事了，她的注意力全部都在影片上：“老大你的手裡是不是有原版？”
“有。”凌蓁很誠實地說道，“但是我不能發給你，私自傳播那種影片是要吃官司的。”
小方的反應快極了：“那我去你家玩，不小心看到了總沒事吧？”
凌蓁實在是理解不了這個姑娘的狂熱：“……這種影片，跟某些小影片有什麼區別？為什麼非要看？”
被凌蓁話裡的資訊量撐到目瞪口呆的其他組員這會終於消化完成，對於小方追著要原版的行為都看不過眼了，鄙視地看著她：“是啊，有什麼區別？”。
有人於震驚中抓到一個重點：“老大，你先前說因為梁芷萱和董源，你離開了原來的公司，而你的手裡又有他們的影片，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