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萬里高空一顆隕火墜落而下,沐橙看著那顆隕火,不經吐出了一聲“逼佬”。
“說我逼佬,可不厚道啊,你自己還不是一個裝逼佬!”
沐橙看著此時與自己對峙在不遠處,雙手叉在胸膛前的魔尊無雙。
“你覺醒之時,應該也知曉那件事情了吧!”雙眼凝重的看著魔尊無雙道。
“哼,你也還不是知道了,不然我等怎能活到現在。”魔尊無雙嗤笑道。
“天下為棋局,眾生為棋子,你甘願為棋?,難道你還想苟延殘喘在此?”沐橙也不理會,鄙夷看著無雙。
“沐橙,咱們的時代早就已經過去了,這天下如何,完全取決於它自己,豈是我們能左右的,我勸你還是放棄吧,我雖萬年前統治過萬界,但最終發現那方世界時,還不是被打的神魂俱滅,你若是當時下狠手,便不會有今天這等事情。”
“哼!你不也沒下死手,你自己看著辦吧,言盡於此,我先走了!”說完沐橙穿梭而去。
魔尊無雙暗暗低頭自語:“我由它而生,又將由它而死……嗎?”昂頭閉上了眼,表情盡顯憂傷,隨即消失在天地間,彷彿剛剛此處從未發生過事情。
荒虛大陸封都之地,琉煵與南蠻統帥一同等待著封都統帥,就在這時,看著遠處飛來的幾千艘戰船,陸地同樣來了荒獸與人類組成的甲士軍隊,戰船旗杆大旗上一個大大的狴字,那封都統帥身形躍起,便來到了琉煵戰船上。
琉煵見封都統帥身旁還捆綁了一名穿著單薄女子,又見他怒行於色,便問道:“耶叔這是……理解理解,長路漫漫,尋歡作樂,且不知為何耶叔如此生氣!”
封都統帥大氣“哼了”一聲,看著身旁女子,面色憤怒。
“我兒狴羅死在雲道商會內,雲道商會卻沒有一個解釋,我便把雲道商會會長的女兒給抓來了,若他不能給個解釋,我便納他女兒為小妾。”
忘憂則是顫顫抖抖抬頭看向眾人,像一隻受到驚嚇的小雛鳥,當她看見寧秋時,便大步跑了過來,手腕被麻繩綁的印印作紅,害怕的摟住寧秋的胳膊,見到唯一的熟人,才讓她感到了安全感。
“弦月,你怎麼在這啊!難道你也是被他們抓來的。”忘憂怯懦低聲說道。
“有我在,你不會有事的。”寧秋安慰道。
見忘憂這副可憐模樣,寧秋抬手便推了推琉煵,琉煵見此一幕,便看出了寧秋與這女子應該是朋友,想讓自己替她朋友說話,又見狴耶那惱怒的模樣,便沒有理會,一個素不相識的女人不值得他救,更何況討伐赤火候還需要狴耶。
“你要是願意救她,我便嫁給你,可以嗎?”寧秋悄聲湊在琉煵耳邊說道。
聽見此話,琉煵痴痴怔在原地,雙眼突然睜的巴大,似震驚,又驚訝。便側腦低頭看向此刻踮著腳,才能湊到自己耳邊說話的小女人,正在用懇求目光盯著自己,心被一陣**所征服。
琉煵拱手,道:“耶叔,不知可否將這女子……”琉煵話還未說完。狴耶見琉煵一副難為情的樣子,便以為琉煵看上了這女子,收起的惱怒之色,開懷大笑。
“賢侄若是喜歡,耶叔也不是不講情理之人,這女人送給賢侄又如何。”
琉煵則是同樣木訥的陪笑著,一旁的忘憂見自己如物品一樣被送來送去,頓時心如刀割。寧秋則解開忘憂手腕上的繩子,將忘憂摟住懷中,輕撫著她的小腦袋安慰著她。
寧秋心中暗自道:“忘憂!對不起!怪我太自私了,別怪我!我只是想活下去。”
時過數日,大軍終於來到了一片荒漠,遙遙可見那沙漠中的一片碩大綠州,在一片黃沙中格外的顯眼。而赤火候率領的大軍早已在此恭候多時,赤火候雙手放在劍柄上身形巍然矗立在十幾米高的沙崖上,身旁還站著幾名漢子,而下方赤火軍則整整齊齊時刻準備應戰著,兩軍對峙在荒漠之中格外的平靜,只有那偶爾傳來的風沙聲,讓場面又顯得格外的寂靜,兩支大軍都很珍惜此刻最後的安寧。
而就在這時,天空中飛來一群仙氣繚繞女子,身後還有不少男子跟隨,他們皆身穿素素白衣,琉研則興奮的眉開眼笑,蹦蹦跳跳的吆喝,朝著他們擺手。
“師姐,師哥們,我在這!”琉研興奮的吶喊道。仙靈聖地弟子們見到琉研便飛向了赤火皇朝陣營中。
遠處的赤火候見此一幕,雙眼凝重,心中未嘗不知大軍交戰,多數甲士都是些境界非常低的武者,面對高境界修士,必須以人海戰術攻之,以不懼死亡之軀頻頻送死,耗光修士靈力,才能有機可乘,望向跟隨自己的赤火軍,這些皆是遠古赤神劍族最後的遺脈,也是他血同手足的兄弟。雙手不經意的捏在了劍柄上,散發出咯吱作響聲。
見赤火候為此情形而擔心,身旁漢子抬手搭在了赤火候肩上,以非常沉穩高亢的口氣,道:“赤雲!為師是怎麼教你的,無論什麼時候,都要相信自己,聽天……是不會由命的!唯有一劍……劈天,才能讓你的族人重新抬起頭來,放心帶領他們血洗曾經恥辱吧!有為師在,小小的仙靈聖地弟子成不了氣候。”男子一副信誓旦旦,雙眉斜立盡顯威嚴。
“有師傅在,我自然放心!”赤火候側頭看向身旁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