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看著手中無鋒重劍,一副深沉的模樣道:“每次看見你,跟二哥,彷彿我們冥冥之中都是那麼熟悉。”
“三弟,為兄跟你一樣,我們好像就是天生一對。”光頭西門見仁同樣感慨道。
此時寧秋見他二人四目相對,眼神中透露著惺惺相惜。一副舉世皆濁我獨清模樣,暗自猜測道:二人有基情。
泰缺顏一副憐憫眾人神情,道:“在座的人都退遠點,吾這一招不想傷及無辜。”話罷,泰缺顏雙膝微微彎曲,左腳後踏一踩,地面上的木板皆被震起,一副蓄力待發的模樣託著無鋒重劍,道:“小子,你若能接我這招劈天一劍,我便饒你性命。”他此話落下,“呵啊……”一聲,揮動起手中巨劍,高高舉起凌空斬去,威勢驚天動地,眾人感受到了臉龐,被強大巨劍發出獵獵作響的劍風吹的生疼,寧秋同樣感受到了劍風帶來的疼痛,捂著小臉滿眼期待看著泰缺顏接下來的舉動。
而這時一名美麗雍華的女子急忙喊道:“前輩劍下留樓!”
但為時已晚,泰缺顏手握巨劍已經橫空斬下,地面出現了好幾米深的溝渠,忘憂茶樓被一劍斬成了兩半。
寧秋昂頭望向被巨劍斬出的縫隙,看著忘憂茶樓兩半中間露出的天空,陽光直射了進來,心中唏噓不已道:“嗚呼……這恐怖的威力,這便是武修練到了一定的境界,隨手的一劍嗎。”
“竟然沒死,算你命大。”泰缺顏看向閣樓上正抓著閣樓木杆的關俞,衣褲下滴落道道騷味的尿液,兩腿在微微顫顫的發抖,最終一個沒抓住,從樓上掉落下來,摔了個狗吃屎,“沒出息!”說罷,泰缺顏便收劍不再理會。
就在這時,一名美麗雍華女子,穿著露骨薄紗的裙襬,跑上前一把抱住了泰缺顏,生怕泰缺顏不認帳跑掉,嬌豔欲滴的喊道:“前輩,你賠我忘憂茶樓!”
“女人,我沒錢,男女授受不親,快放開吾!”泰缺顏轉身看向眼前的柔弱女子,一副高冷的說道。
眾人看到這一幕,心如死灰,他們來這忘憂茶樓喝茶,就是為了看茶樓老闆娘忘憂一眼,此時見忘憂抱著滿臉麻子的泰缺顏,還被拒絕,個個心中不是滋味,也有看不過去的人想上前護花,但一看到茶樓這麼寬,這麼大的縫隙,心中發寒的打消了這個念頭。
忘憂見泰缺顏不認帳,頓時小拳拳錘著泰缺顏胸口,嬌聲道:“今天你不賠我茶樓,別想走出這個門。”
泰缺顏被忘憂抱著,拉拉扯扯糾纏不開,最終無奈道:“女人,那你到底想怎麼樣,我真的沒錢。”
寧秋看著眼前一幕,哈哈大笑,一個滿臉麻子男人被一位美女糾纏不清,好似天鵝倒貼癩蛤蟆。
忘憂從胸口掏出了紙筆,笑盈盈的說道:“沒錢的話,也可以在這上面籤個字。”
泰缺顏看著眼前女人的動作,麻子臉上露出了羞紅,便仔細看了下紙條上的條約,又看向懷裡昂著小腦袋,盯著自己不放的小美人,道:“女人,你這讓吾做雲道商會護法客卿一百年,也未免太強人所難了吧。”
忘憂急忙道:“不滿意的話,那就兩百年!如果前輩再不滿意的話三百年也行。”忘憂一臉奸詐的笑容。
泰缺顏差點一個沒站穩,輕咳了一聲,看向了王八天。
王八天一副正經,嚴肅道:“三弟,你看著為兄幹嘛,咱們沒錢,你就從了這姑娘吧,大哥不是常常教導過你嗎,要憐香惜玉,要對女人多點關愛。”王八天心中唏噓不已,暗自道:三弟,大哥我可沒那麼多錢,你不賠,誰賠。
“女人我籤,你快放開吾。”泰缺顏望向胸前的小女人說道。
“不要!你簽了我再放開你,你武功那麼高,萬一飛走了怎麼辦!”忘憂小臉氣鼓鼓的昂頭看著泰缺顏,雙手抱的死死的,生怕眼前這個高手跑掉。
泰缺顏面對這樣不依不饒的小女人,頓時拿她沒有辦法,老老實實的簽下了自己名字,看見泰缺顏簽字忘憂才肯放手,拿著紙條笑嘻嘻的,彷彿奸計得逞模樣。